“呜呜”的鸣起了笛,缓缓的开动了。
坐在车上的二人却各怀心事,他们离开了静海这个是非之地,奔向了前清旧都北平,去迎接新的生活去了,只是前方的路看起来显得有些迷离,至少贺少爷自个儿是看不清方向的。
5、独特爱好
回了北平,贺少爷先是忙着给死鬼在德胜门外租了一间小院,安顿好对方之后他才跑回西安门的家把堂妹疯掉的事儿和父母,叔叔婶婶讲了,婶婶哭得像个泪人,一直说是她害了闺女,全家人都耷拉着脸,为小芸的未来发愁,谁都不放心把疯疯癫癫的堂妹放在林家,所以便决定把贺小芸接回家里住。
他不敢耽搁,在家里吃了午饭就往外面跑。
贺老爷子瞅着老二风风火火出门的样子就对老太太说道:“这才出去一个来月就绷不住去找女人了,没出息!”
贺夫人边打毛衣边说:“他就是喜欢和女人混一起,倒也没其他坏毛病,你就知足吧。”
“哼,我知足,你看看咱家的两儿子,一个比一个没出息,都是你给惯的。”他义愤填膺的说,老大只要有钱就去大烟馆泡着,老二整天扎在脂粉堆里甘做贾宝玉,弟弟的一儿一女死的死,疯的疯,想当年的正黄旗贵族沦落到靠收房租度日的窘迫境地,他们贺家还有重振的一天么?
一旁的贺太太不言不语的织着毛衣,心里却骂道:每次都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当年你忙着泡戏子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回来管教儿子们,哼,老不修的东西!
贺烨从家门口出来,没直接奔德胜门外,而是去了广化寺,他找了个和尚想求点驱魔辟邪的东西,可对方却给了他几本经书,还让他每天好好的念,说只有这样才能消业障,化解所有的冤仇。
他哪儿有这闲工夫念经啊,最好找个高人给那死鬼收了才好,省得自己每天晚上都要遭到林琅蹂躏。
他里,坐着黄包车回了给林琅租住的小院,推开门就看到对方正坐在正房里盘膝打坐,就像没看到自个儿进来似的。
“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么?”他进了小院的客谭诺搅俗郎希关好了房门,这家伙是不是感觉不冷暖变化啊,他穿着皮袄还冷呢,可对方就穿个单一满处乱逛。
“要两身衣服,你去给我置办吧……哦,别往这院儿里带人。”虽然北平没什么人认识自己,但他也不想惹麻烦。
“知道了,没事儿我能不能忙自己的去,我也不能整天和你在这儿傻坐着啊?”他没乐趣和死人做伴儿,得找时间去窑子里逛逛,好久没喝花酒了。
“别满处跑,只要我想,你随时都得脱裤子上炕。”这混蛋没怀孕前,他是不会停手的。
贺少爷更堵心了,这恶鬼莫非是想把他搞死在床上么?
“我说你今晚能不能放过我,你自己瞅瞅……这儿还能陪你玩儿吗?”说完他就气呼呼的脱了裤子,弯下腰撅起屁股将红肿充血之处呈现给对方,也顾不上害臊了。
林琅微微睁开眼,看了看那个被自己凌虐过的部位,冷笑着说:“滚过来。”
贺烨扭过脸忍不住喊道:“你趁早找别人吧,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要不你直接掐死我得了,这么折磨我有意思吗?”
“很有意思,你比小芸漂亮,给我生的孩子也错不了,让你滚过来呢,你聋了?”他狂躁的吼叫。
贺少爷只得提起裤子,来到了他身边,垂着头问:“叫我过来干嘛?”
“趴我腿上。”
他老实的照做了,对方脱了自己的裤子,扒开了他的屁股蛋像在查看刺痛的伤处。
林琅轻轻的碰了碰肿的已经翻出来的可怜花蕊,皱着眉道:“怎么这么娇气,我今天不碰你了,痔疮药有么,自己涂点儿去。”
“什么药也架不住您这么玩儿吧,女人也会被你搞死了。”他“嘶嘶”的咬着嘴唇哼唧,但对方却不放手,依然让他趴在腿上。
“别给脸不要脸,走,陪我睡午觉去。”林琅有个习惯就是喜欢睡觉的时候身边有人,这大概和他母亲去世的早有关系,睡觉的时候边上有人他会觉得很安心。
贺烨和他进了里屋,二话没说就脱了皮袄和裤子上了炕,他已经习惯了睡里面。
林琅躺在外边,合好被子问:“我岳父岳母说什么了?”
“叔父说下星期就去静海,叔母一直哭,他们老两口也怪可怜的,我堂弟前年病死,现在小芸又疯了。”他不敢再提给堂妹求情的事儿,但又不能啥也不做,要是自己陪这个死鬼混一辈子,堂妹能好起来也算值得,但现在这个状况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林少爷没说话,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你真的不能放过小芸么,她要是好了,我陪着你一辈子都行,我伺候你一辈子。”他和堂妹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还是很深的,出了这种事他身为男人怎么也得站出来承担责任。
林琅低声说:“你就这么喜欢她?”
“我和你说不清楚……她就和我亲妹妹一样。”他解释。
“有和亲妹子睡觉的么,你就是个畜生!”林琅用讥讽的口吻说道。
贺烨头冲里,小声辩解:“我们那时候还小,啥都不懂,偶然有了一次就习惯了。”
“闭嘴,我不想听你说和那毒妇的恶心事儿,睡觉。”他其实早就看出来二人又不正当关系了,小芸的视线全在贺烨的身上,他不服气,明明都是男人,裤裆里都有鸟,怎么就能让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