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渲儿。”
贺烨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琅扛到了肩膀上,送进了卧房,五花大绑的被捆在了椅子上。
“死鬼,放了爷爷,把渲儿还给我!”贺烨红着眼在椅子上扭动,着了魔的他只觉得面前的家伙是个十足的大混蛋。
林少爷瞥了他一眼,凑近他说道:“没有我干你,会有渲儿吗,别忘了,我是他爹,从今往后他再不姓贺,只姓林。”
贺少爷羞愤难当,但却不认输的辩驳:“畜生,老天爷干嘛不打雷劈死你?”
林琅捏着他的下巴笑了:“就算哪天劈着我,也得拉着你给我陪葬,你可够会演戏的,你爹妈当初怎么没送你去戏班儿唱戏啊,唱大戏,卖屁股,两不耽误,你和那娘们睡觉的时候后面不痒痒,你就不想让男人捅你几下?”
听着这么侮辱他的言辞,贺烨更是悲愤交加,他咬着牙床子说:“不管你骂我还是搞我,我都不会待见你的,你在我眼里狗屁都不是。”
林琅被他的话激得暴跳如雷,他颤抖着说道:“贺烨……就算你骂我是狗,你他妈的也是被我x的母狗,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的当我的母狗吧。”说完这话,他就把贺烨的衣服扯烂,解开对方腿上的绳索,掏出巨大□了几下便毫不留情的面对面捅了进去。
贺少爷疼得直咬牙,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他却忍住没有掉泪,因为掉了眼泪就等于输了。
接下来的几日,贺烨都受尽了折磨,在小院里每天都被林琅不分昼夜的“使用”,有时候一天能做上两三次,对方好像故意在试探自己的底线。但他依然不屈服,他觉着只要呆在广州就有能见到儿子的一天。
这天傍晚,林琅出门去了,院里只剩下他疲惫的躺在床上,下午的时候他们刚结束了一小时的“亲密接触”,现在腿还酸痛不已,为什么这混蛋就是喜欢从后面上他,他的膝盖都跪青了。
他懒洋洋的扭过脸,看看窗外透进来的夕阳,长叹一声:“渲儿,爹想你,你到底在哪儿啊?”
话刚说完,贺烨就听到院门开了,他以为是那混账回来了,马上就转过了身,可他的脚被拴在床头,不能自如的动弹,就连想上厕所也只能暂时忍着。
门被推开,但进来的却不是林琅,而是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贺烨一惊,赶忙问:“你是谁?”
中年男子把门关好,冷静的答道:“我是琅儿的父亲,林朝。”
啊?他张目结舌的望着渲儿的爷爷,好半天没说出话来,这才想起狐仙要给林朝借尸还魂的事儿,看样子他们已经成功了。
“你来干嘛?”他一肚子怒火,根本不想和此人搭话,就是这个家伙和狐仙生了那“死鬼”的,他们都是帮凶,更可恶。
林朝见他被儿子凌虐得十分凄惨,便带着歉意说道:“我儿子对你做了很多过份的事儿,我代他向你道歉,来,我帮你解开。”说完就来到床前,把儿媳妇儿脚腕上的绳索解开,又帮贺烨到了杯茶水。
“你真的不想和我儿子过了?”林朝问,他觉得贺烨的态度与之前天差地别,这确实很奇怪。
贺烨把被单裹在身上,低头答道:“我一好端端的爷们,为什么要给他当女人?”
林朝耐心的说:“要是真爱一个人是不在乎这些的,就像肖天对我一样,当然如果你一点儿也不喜欢琅儿,我也无话可说,但之前你们虽然有过误会,不是一样和好如初了么,况且渲儿还小,若你们分开,恐怕会对他造成不小的伤害。”
贺少爷低头不语,觉得林朝的话很有道理,但让他爱那个死鬼,他是做不到的,他喜欢的是小芸,今后要和堂妹共度余生。
“您说的对,但我对他根本没有一丝感情,我自始至终都是被迫的,是他逼我和他在一起的。”他觉得错都是林琅的,自己除了意外的谋杀了对方之外,其他的都是被逼无奈。
林朝叹了口气,随后又说道:“那孩子呢,当时没人逼你生下渲儿吧?”
贺烨陷入了沉思,他的意识忽然有些恍惚,好像自己忘了啥重要的事儿,但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童师傅和我们说过,是你坚持要生渲儿的,你现在又为何犹豫呢?”他望着儿媳妇儿踌躇的神色,便打开了窗户,想让凉爽的风吹进室内,这样或许能让贺少爷的心情稍微好些。
“孩子是无辜的。”贺烨答道,却没勇气面对林琅的父亲,渲儿的爷爷。
林朝站起身,低声说:“你要是想走就趁现在走吧,但渲儿需要的是完整的家,人不能太自私了。”该说的话都说到了,他也没必要再勉强对方。
听着林朝关上门,脚步远去的声音,贺烨又陷入了矛盾之中,莫非为了孩子就得让自己和讨厌的人做一辈子“夫妻”,甚至再为此人生儿育女吗?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可现在逃跑的话,恐怕一辈子都见不到孩子了,所以他必须暂时忍耐。
林琅回到小院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他打开房门,看到贺少爷正开着台灯,呆坐在床头像是有啥心事。
“谁给你解开的绳索?”林某人冷冷质问。
贺烨不带感□彩的答道:“你爹。”
林琅并不吃惊,盯着他郁郁寡欢的脸笑了:“你怎么不跑?”
对方没说话。
“哦,是舍不得儿子,想见儿子,对吧?”他边说边脱衣服,一会儿还得好好的享受一番呢。
贺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