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挫败地呻吟了一声,简直是暴力地狠狠开始撸自己,一边动作一边愤懑不平地说话。
“亲你个大头鬼,老子要干你,把你按在床上,掰开你的腿。去他妈的套子和润滑剂,老子的大鸡`巴正顶在你屁`眼儿上,看着你这张骗光了小姑娘老爷们的斯文败类脸,直截了当一下子就操进去——嗯!”
伴着沙哑混乱的字句,聂云深后脊上凛起一股锐利至极的痛快,他听见那一头浑浊的呼吸和细碎粘腻的动静,舒岸低喘着叫他:“宝贝……再快一点——”
“告诉我爽不爽!”
“唔——爽……硬极了……”
聂云深闭了闭眼睛,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浮沉在荒谬情`欲和漫长思念里的肢体敏感得不行,借着那一道递过来的声音,他甚至能感觉到与舒岸炽烈疯狂的碰撞和燃烧,过往每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事愉悦入骨,在此刻成了让知觉感官急剧拔高的催化剂。
他荒腔走板地漏出几个字:“操……老子……唔……!!!”
两头都回荡着浑浊喘息与低闷响动,交缠在一起浓热如火,某一刻骤然安静,两下里声响都停了,暧昧气味却清晰分明,激得清醒过来的聂云深脑仁儿都疼。
这一回舒岸隔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低哑得如同耳语,带点倦倦的笑意:“……衣服脏了,现在可以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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