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单听得惊讶,明明那一刀刺的那般深,那般疼,吓得他差点以后从此当真便要被这小蜗牛怨了,再也不能拥有他了。
“我就说,其实你对钦封并非没有感情的。”牧单莫名觉得自己有些醋。
非常醋,他就知道!
云隙道,“单~儿~很~好~”
牧单又幽怨道,“我那会儿还是钦封时,你便当真对我这般狠心吗!”
妖神就不好了吗。
云隙,“……”
牧单,“……”
云隙停下来,默默盯着牧单,直将牧单看的面红耳赤。
他抓住云隙的手说,“咳,不管怎样,这醋总想忍不住吃上一釭的。天地之间恐怕我是唯一一个将自己的醋吃的这般深沉的妖了,你我已经有了大蛋子和二蛋子,所以你可莫要负了我,再让我吃第三人的醋。”
将来他要是死了,一定是被醋酸死的!
云隙似笑非笑的瞧着他,拍拍牧单的肩膀,“乖~~~”
故地重游,二妖的心中皆有几分异样。
望着跌坐在封印中面无表情的钦封,袖袍在海浪中滚滚如风,这般望着自己过去的模样,牧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