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殊笑了笑,点了点头,抬头看向了禹仪。
女人摊了摊双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事先白采已经征得沈敬亭同意,可以随意在房子里走动,于是他们便准备开始捉迷藏。
第一轮的时候由禹仪当鬼,吴殊和白采则有十分钟的时间躲藏起来。
白采对沈敬亭的家里十分轻车熟路,带着吴殊弯弯绕绕地躲进了一间客房,笑眯眯地将门关上。
吴殊看着她那躲在门后不断偷瞄外面的举动,忍俊不禁,又猛然响起了什么,不免有些好奇地问道:“采采,你为什么总叫我小白啊?我的名字里可没有白字。”
白采噘了噘她那红嘟嘟的小嘴,乌黑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转,却又见吴殊一脸真诚的表情不似有假,顿时有些郁闷了起来。
“难道你不是白守吗?你们明明长得一样啊。”
幼童稚嫩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好像穿透了时间与空间的界限,径直将男人重新带回了十数年前。
那时,他还年轻,眼角眉梢洋溢的都是自信与豪情;那时,他有粉丝,走到哪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