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戚逐歌扯开了晨祚的衣服,并把裤子往下拉了拉,卡在他的ròu_bàng上。他走到高笠跟前,把晨祚带到高笠腿间。高悠配合的扯下他哥哥的裤子,露出了还没有勃起了ròu_bàng。
戚逐歌控制着晨祚的后颈,让晨祚的脸蹭上了高笠的ròu_bàng,呼出的热气打在上面,高笠起了反应。半勃的ròu_bàng贴着晨祚的侧脸,晨祚用含泪又无措的双眼看着他。
“舔。”戚逐歌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呀,哥,这不是昨天冷落了你,我和大块头想着,今天来补偿一下。”高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晨祚委屈又难以置信,小声地吸了一口气。他想抬头看向戚逐歌和高悠,但是被男人禁锢得只能更加贴近脸边的ròu_bàng。
他不敢相信,男人们居然还要邀请别人来玩弄他。可是又想起博士给的双性守则里的内容,无奈的认命。作为双性……无声地自我唾弃了一下,便张开了嘴,包裹住这根还没完全勃起的ròu_bàng。
刚清洁完的ròu_bàng很干净,并没有其他的异味。只有一些腥味,腺液从铃口流出。有点咸,晨祚想着。
用口腔吸了吸guī_tóu,又向下舔弄着柱身。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给别人kǒu_jiāo,晨祚耳朵红的仿佛要烧起来了。他技术并不好,甚至牙齿还不小心蹭到了高笠的ròu_bàng,使得高笠闷声哼了一下。
忽然戚逐歌双手夹住晨祚的腋下,把他举了起来。调整姿势,扶着高笠完全勃起的ròu_bàng,一下子插入了晨祚被操的红肿的花穴。
“啊啊…嗯…轻一点……痛……”还没消肿的花穴被突如其来的ròu_bàng刺激,摩擦着肉壁,痛感刺激着晨祚难受的扭动。
“呼……唔……”高笠闷声哼着。晨祚紧致的花穴夹得他十分享受,又嫩又软的甬道不住的挤压着这根外来的ròu_bàng,刺激得ròu_bàng又涨大了几分。他本能的顶胯开始chōu_chā,昨天虽然没有碰晨祚,确实完完整整的看到了他被两人操干的骚浪模样。自己还看着他的表情,听着他的声音射了出来。
“是你给我机会的。”高笠狠狠的盯着晨祚,眼白里爬着丝丝骇人的血丝。太阳穴上青筋暴起,一突一突的泄露着主人的情绪。高笠开始打桩一般的横冲直撞。他的技术并不好,相对弟弟高悠来说,他经历的性事可以说是少得可怜。但是尺寸不小的ròu_bàng一下一下的重重操进子宫,撞在多汁的子宫壁上,让晨祚làng_jiào不止。
“呜……子宫……被大jī_bā操的好爽……喷水了…啊啊……笠哥……笠哥……用力……操我…呜呜……子宫被操成笠哥jī_bā的形状了……啊啊啊……那是什么……”胸前的shuāng_rǔ忽然被两个凉凉的东西罩住,让他不适的叫了出来。
高悠打开从光脑里拿出的吸奶器,罩上晨祚小小的奶子。一对漏斗形状的吸奶嘴吸住他本来就不多的乳肉,rǔ_jiān被里面的小吸口刚好套住,rǔ_tóu被吸的吐出,奶水不停的流出,通过导管,流向外面连接的瓶子里。
“奶子…奶子好痛……不要吸……啊啊啊啊……骚奶子被吸干了……呜……晨祚是哥哥们的奶牛……嗯……”
戚逐歌和高悠相互看了一眼对方,呼吸都变得十分沉重。
第5章 寝室的公用性奴3 专属奶牛 4p 嫩逼叫舍友起床 sāo_xuéqiáng_jiān舍友反被半兽化狂操(彩蛋博士给穿屌环)
小小的奶子被吸奶器的奶嘴紧紧嘬住,花穴里还快速chōu_chā着一根粗大的ròu_bàng。晨祚浑身无力地向后瘫去,靠在戚逐歌的胸口上。
戚逐歌顺势托住他又肉又翘的小屁股,两根手指在后穴一阵抠挖,粗糙的手指弯曲起来,按在前列腺上,刺激得晨祚的小ròu_bàng铃口开合,吐出一股一股腺液。可是不论怎样,小ròu_bàng都不能完全勃起,只能半弯着随着身下男人的操干而上下晃动。
鼓鼓的嫩逼被高笠卵蛋撞击着,又嫩又紧的内壁吮吸着他粗大的ròu_bàng。身后的小pì_yǎn被戚逐歌带有绒毛的guī_tóu刺激的肠液缓缓流出,打湿了戚逐歌的guī_tóu。他慢慢探入guī_tóu,用绒毛在前列腺位置不停的钻磨,惹得晨祚又喷出一股肠液,双腿更加无力。
大概觉得玩够了,他放开托着晨祚嫩屁股的手,重力原因,晨祚啪的一下往下撞。戚逐歌的巨根连根没入,把pì_yǎn周围的褶皱撑开。
“啊啊……进来了……逐歌的大jī_bā……哈……好满足……好爽……嗯嗯……动一动……逐歌……求你动一动……”
晨祚不满足的扭动腰肢,想要更多的快感。站在旁边的高悠捏着晨祚的双颊,强迫他打开嘴巴,把自己肿胀的ròu_bàng插了进去。抱着晨祚的头来回chōu_chā。
戚逐歌也九浅一深的玩弄着晨祚被开发没多久的后穴。
不知道是因为催奶针的问题,还是晨祚本身的体质问题。越是陷入情欲,他的奶水越是丰沛。此时随着三人的chōu_chā,吸奶器连接的的两个瓶子已经分别积攒了一半。
高笠横冲直撞的大力操干着他的子宫。戚逐歌打桩机一般撞击着他的后穴,每次退出再进入,不仅次次都把guī_tóu戳在他肠道的g点上,倒刺还刺激着自己的前列腺。在他嘴里,高悠的jī_bā不停的往他喉咙深处chōu_chā,他却由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