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手机,黎总继续风中凌乱了一会儿。想了想,又着问了左律师一个极其傻缺的问题。
“朱凌知道他其实不是搬砖的吗?”
左研:……
左研:……
左研:你说呢?
所以,全天下只有他一个很傻很天真?!
……
“其实你也别那么激动。”纪锴那天回家,果断特别乖。各种抢着干家务,现在也在黎未都沙发旁边的小茶几腿上狗腿地擦擦擦。
“你仔细回想一下,我从来就没说过我是搬砖的。”
黎未都:“不对,你说过!”
“真没有,我只是全程没否认过而已。说白了都是那个小报的锅吧,莫名其妙就给我安了一个搬砖工的形象。”
黎总不服:“我记得很清楚,很早以前我以为你没工作,说要是找不到可以来我们公司上班的时候,你跟我说过你要去搬砖,你亲口说的!”
纪锴:“不是,现在社会上普遍意义上的‘挣钱’,都叫‘搬砖’的。”
“胡说,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说法!”
“那是因为你不在搬砖阶层,所以你不知……呜。”
卡通小抹布掉在地上。
又来了!
黎未都的种族天赋,那种经常比直接艹一顿还让人软成一滩春水的亲吻。而且今天上的还不是温柔版,是直接把人按墙上的强制版本!
“纪老师。”急促的喘息声,带着yù_wàng的温度。
“说谎的孩子,是应该被惩罚的吧?”
……真的。戚扬害人,gv害人。
黎总能年纪轻轻把个公司开那么大,学习能力可见毋庸置疑。自打开始看片,花式撩拨的手法,吹得耳廓一片酥麻的热气,还有这种贱兮兮的台词,都炉火纯青。
被技巧性地摸了几把,三月正是猫儿发春的季节,作为高等动物的人类也没好到哪儿去,很快腿就夹不住了。
黎未都一条大长腿抵过来,暧昧的当口却突然临时打住了,颇有些恶趣味变态变态的样子,上下打量着眼前已经被撩拨得晕晕乎乎、美味可口的人。
“你穿白天那身……很好看。”
“……”
“换给我看看吧?”
纪锴欲哭无泪。这是什么操作!之后不是都反正要脱么?还、还换毛线换!
“快去换上,不然……”简直残忍,把人引得性趣盎然之后又放置py,不听他的,他就不碰你。
“当年我在大学里挂过几科,主要是因为忙公司的事情,无暇顾及。”
“那个时候吧,觉得大学老师有的挺不通情理的,五十几分都不让我过。我这人吧,报复心也挺重的,一直都在想,什么时候落在我手里……”
“啪”。哆哆嗦嗦乖乖换回西装革履,屁股居然被打了!
纪教授马偕尼罗式样崩溃。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在哪?咱俩接下来要干啥?然后下一秒,就被按倒在了沙发上。
当晚干了个爽,足足做了三次。
激烈程度空前绝后,小马达变打桩机。巨粗暴无比。最后被放大呈十几倍的快感冲刷得脑子都有些不清醒,好像自我的矜持也全部消失,偶尔回到现实,除了身上冷掉的汗和火热的拥抱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
当晚的新花样并不止被打了屁股,各种新世界的大门,甚至尝到了意想了无数次的被两根修长白皙手深喉的另类gc。
第二天下午腰酸背痛地醒来,已经不是整个人都软了,简直整个人都废了。
满屋子一片狼藉。杯盏满地,到处充斥着奸情的气息。纪老师觉得不行,再这样下去温馨的家都快成片儿场了,以后还怎么有眼在这继续过日子?
去书房看书,会想到啊在这玻璃门上趴过;去卫生间洗澡;会想到啊浴缸马桶盥洗台py;在开放式厨房做菜,会想到自己被放在砧板上揉捏的那一夜……
黎未都点点头:“嗯,那下次去你办公室。”
纪老师:“……”
第65章
从生日前大半个月起,纪锴就能明显看出,黎未都各种淡定表象下绞尽脑汁的鸡飞狗跳。
偷偷问了一下左研,左研:“每天都在被他骚扰,问你到底喜欢什么,昧着良心出卖你收了好多红包。”
再偷偷戳了一下戚扬,戚扬:“你别提了,我在欧洲拍戏,他整天让我代购当地限量奢侈品,正好你帮我问问他,为了代购买的新行李箱能不能给我报销?”
吓得纪锴回头赶紧第一时间安慰加教育:“咱们一切从简!不就是个生日?千万不要铺张浪费,会有压力的!”
何况你这么无极限买买买,到时候你生日,我存款就那么些要怎么还你礼?
以身偿还?不行不行,老腰已经废了,废了!
对于一切要求,黎未都态度良好地“嗯嗯嗯”。
但生日的那天早上,华丽丽一切该出现的还是都出现了。
红玫瑰,勿忘我——那种只能在网上看别人晒,从来没幻想过自己有、作为一个糙汉子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应该有的海量丝带礼盒以及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鲜花,堆满了一整客厅沙发。
明明昨晚睡前,还啥都没有来着。他都藏哪儿的?
都说了从简……纪教授无言以对,随手拿起一个,嗯,某大牌手工钱包。就知道黎未都早就看他那个小黄鸡钱包不爽很久了,但钱包也就罢了,还有那么多衣服、配饰要往哪塞?
衣柜已经满了,纪锴觉得自己好像个皇上,坐拥三千佳衣,每天一换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