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知道了这些变化,沉江城还是想不明白。
如果说周乐言是因为屈居于男人身下而感到屈辱,这也无可厚非,但是他们都有过那么多次关系了,周乐言真的会迟钝到过了这么久才意识到这件事吗?
况且,如果对沈江城感到厌恶,周乐言只要离开这栋房子就可以了,可是周乐言偏偏没有这么做,两人维持着同居的模式,像是合租室友一般,只是恰巧睡在同一张床上,如非必要则几乎没有交谈的机会。
沉江城对这件事隐隐生出一丝自己也不能解释的焦躁烦闷。
明明先前是对方默许的,到了这种时候,又突如其来地退避三舍,这点让他感到诧异又难以接受。如果不想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