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
“不要。”小孩子似的有点任性,一口拒绝。
“那你要自己一个人去吗?”我有些惊讶。“可你的腿上还打着石膏呢!”
“笨!”又是小孩子似地嫩嫩的声音骂了我一句。“我是要你扶我去!”
“哦!”我恍然大悟。快步走到凡毅明旁边,支撑着他缓缓地坐到床边。
凡毅明坐稳到床沿后,我蹲下,给他在完好没有受伤的那条腿上,穿上鞋。随后,我有拿起靠在墙边的那根拐杖,放到他面前。凡毅明一条胳膊架起那根拐杖,我再扶着他,那另一条胳膊搭在我肩上,慢慢地站起来。
在去洗手间的路上,我不知道凡毅明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总觉得他的身子老往我这里倾,我感觉他的重力全都压在了我身上。就上洗手间这么一小段路,我已累的额头沁出点点汗水。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男洗手间。凡毅明站在池边。我终于可以歇一会了,但一会过后,我发现他迟迟不见有解裤头的迹象。他怎么回事?
我纳闷地问他:“你怎么了?”
“恣恣!”凡毅明甜甜地叫道。
给了我一个自以为是最灿烂,最阳光的笑容。而我看着他脸上那璀璨的笑,喉咙干涩的咽口唾液,好像有不好的事即将要发生。
“恣恣,我一手支着拐杖,另一条胳膊搭着你的肩膀,没有空余的手上厕所了!”
我听后,脸腾地变通红。那……那么,他的意思是……让……让我……。可我为嘛脸红呀!我又不是女人,都是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伸出手帮他解裤腰,心却‘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可恶!我暗骂一句,强让自己保持镇定。不过好像成反效果了,连我那双手都在微微地颤抖。
“恣,你再这么慢腾腾下去,我可能就会忍不住了。”凡毅明那正常的音色轻飘飘传入我耳里。
“啰嗦!有本事你自己解呀!”我不悦的说。等等,不对。“你刚才叫我什么?”我瞪大眼眸问。
“恣啊!怎么,我正常地叫你一回名字,你就激动成那样?”凡毅明语中带有轻蔑。
“切!我才没有激动呢,只是有点诧异。”我说,在心中又加了一句:你也知道你那尖细的声音不正常啊!
“呵呵!”凡毅明轻笑了两声,慢慢低下头,唇凑到我耳边,清悦、低沉的语音带有丝丝蛊惑人心的味道:“宝贝,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呢?”
我蓦然觉得脸像烙铁一样红烫,巴巴结结地说:“谁……谁会喜欢上你,我……我才不是同性恋。”
“你不是同性恋吗?”凡毅明口中喃喃,脸上带有几分失落。
我哪听得进去他的话,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人的事情。
既而,在我们回去的楼道上,我敏感的发觉,凡毅明比去时还要用力地压倒在我肩上,还故意让我走路不稳,东倒到西歪歪的走。
娘的,凡毅明他这是在报复我!我不就是在他上厕所的时候,一不小心,在他那玩意上稍微用了点力,然后,他还舒服的‘哦’了一声。就这么点破小事,他至于这么狠狠欺压我吗?越想越气愤。
终于,我扶着他走完了长长的一条路,回到病房。
我看着近在眼前的病床,心中为自己加油:就差一点了,在坚持一下就解放了。
费力地扶着凡毅明走到病床边,我舒缓了一口气,稍稍放松了力气,然而就在我放松的这一瞬间,凡毅明突然故意用力推了我一下,使我猝不及防地摔趴在了病床上,凡毅明也扔下拐杖,顺势压在了我背上。
“唔唔~~~~,好重!凡毅明……你,你快起来。”我使劲儿挣扎,弓起身子,想要翻下身来,但没到中途就累得趴在了床上。
“宝贝,我想起也起不来呀!”凡毅明在我耳边低语,有着戏谑和鬼魅般引诱的味道。听得我真想把他痛打一顿。
可恶!我累得实在没有一丁点力气了,因为扶着他上洗手间就费了我好大的力气,而且他又那么重,还有意往我身上压劲儿,我怎么能翻身起来。所以我干脆就趴在床上,先恢复好体力再说。
凡毅明似是见我老实了,竟……竟大胆放肆地j□j起我的耳朵来了,我蓦地仿佛有一丝电流通过传遍全身,酥麻麻的,顿时被夺去了所有的力量。
“可恶,你个bt凡毅明,快从我身上下来,不然……不然……”我有气无力地恐吓着他。
“不然怎么样?嗯?”清悦淡雅的音色在耳边响起,甚是好听,竟让我产生一瞬间的恍惚。
我心里摇摇头,让自己大脑清醒,不能被他的声音蛊惑。
“不然……,等我翻身后第一个就吃了你。”我强作厉害的吓喝。
“吃?”凡毅明听到这个字后‘噗’的笑了。“是宝贝吃我还是我吃宝贝呢?”
“混蛋,你什么意思?我要把你大卸八块煮了吃。”可恶,竟敢看低你大爷我的本事。
“不过,我想慢慢品尝宝贝的味道,好好享受,宝贝一定很美味可口!”依旧是那种清悦雅音,令人痴迷沉醉,隐隐流露着邪气的意味。
但是,我听这话怎么那么别扭、奇怪呢?果然的话。既然恐吓这招不行,那我就来真实真事的。
“你快从我身上下来,不然我就不付医药费了。”我说。看你怎么办!
“可以呀!”如此轻松的答应,让我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因为太激动了嘛,感觉好不真实。但他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