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样,没准我后来娶了一个比木沙漂亮十倍的老婆,生了一堆孩子,最后一家人拥抱着死在2044那场浩劫里。
然后世界上就再也没有我了。
似乎也不错。
就这么乱七八糟的想着,心里反到是安静下来。安年在我肩膀上没有一点声息,血也不再流了。我把他往上托了托,迎着风雨继续往前走。其实真是这样,人一旦被逼到了绝路,大概什么面子啊,自尊啊,都顾不得了。
比如现在。我什么都没穿,背着一个赤身luǒ_tǐ的“新欢”去找我的“旧情人”。
就是不知道那个“旧情人”还愿不愿意再帮我一把。
看来,骨气这种东西,真不能当饭吃。
大约傍晚的时候,雨才停下来,我把安年轻轻放在地上,安年的身体冰凉冰凉的,我把捆在腰间的湿衣服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