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叶长歌甩袖离开,只留下苏慕言一个人恍恍惚惚的回到了枇杷巷,苏慕言竟如同做梦一般,一出街就遇上了那等纨绔子弟。此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平了。不过那又如何,苏慕言又怎会怕?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是突然临时想出来,也不知道哪里有误,若是有失误请多多指教。
☆、第 2 章
夜间月朗星稀,夜风习习,枇杷巷里,时不时闻得一两声犬吠。苏慕言在院子里读书,苏慕言也被夜间的寒气冻得打了个激灵。
自打苏慕言记事起,苏慕言就一直在院子里读书,为了就是不打扰临湘休息,苏慕言孝顺,临湘也看在眼里,每次苏慕言去院里读书时,临湘总会嘱咐一两声:“言儿,夜里寒气重,穿多些,别冻着了。”这时苏慕白会笑着:“娘,我都多大了,会照顾好自己,倒是您快点去休息。”十几年日复一复如此。刮放一放,去抄一些书,写几首小诗。
月上枝头,人上墙头。一人狼狈爬墙,看着院中读书的少年,将石头掷到石桌下,苏慕言回神,看向墙头,吃了一惊:“叶公子?”叶长歌尴尬笑笑几声,翻墙下来,踉跄几步,勉强站稳:“苏慕言,本公子来找你麻烦了。”苏慕言吓傻眼,缓缓开口:“叶公子,怎这般不懂事,若是白天也罢,这是夜里。叶公子不回叶府,来找慕言麻烦这不是胡闹吗?家母在休息,还请叶公子早点离开。”
叶长歌也不生气,执起手中的折扇,叹气:“苏慕言,今天刚说要我来找你麻烦,现下怎的反悔如此快?要不是本公子看腻了秦楼楚馆里的烟花女子,想看一些出淤泥而不染的,怎么会夜半翻墙来寻你的麻烦?”苏慕言确实说过让叶长歌来寻麻烦的,如今也不好翻脸不认人:“罢了罢了!叶公子若是爱在这小院待着,那就待着吧。”
苏慕言接着去读自己还未读完的书。叶长歌凑到跟前,瞄了一眼苏慕言正在读的书:“书呆子,看什么书?本公子是来看美人的,你要是看书,那本公子来这里意义何在?”苏慕言还嘴:“这月黑风高,哪来的美人,叶公子要是想找美人,还得到温柔乡去,这枇杷巷里出的美人怕是不入叶公子的眼。”
叶长歌看着苏慕言:“那是那是,叶公子我眼高于顶,一般的还真就入不了我的眼。不过现下就有一个能入得了我眼的。”苏慕言好奇,放下手中的书卷:“不知哪家小姐如此好福气能被叶公子看中。”叶长歌面露惋惜之色:“要真是个姑娘就好了,那我就八抬大轿娶回府里,可惜是个公子。”
苏慕言闻言傻了眼,坊间男风盛行不是什么稀奇事,听得叶长歌素来fēng_liú,亦是不假。苏慕言怎会是那种心存己见之人,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是个公子,那又有何关系?若是两情相悦,真心相爱又岂会被阻?”叶长歌弯着眼角:“若是两情相悦那就好办了,可是那位公子可能不是断袖。”苏慕言眨着清澈的杏眼:“你又不问如何得知?”叶长歌突然笑起来,扑哧一声:“那如果你是那位公子,你会答应吗?”苏慕言突然一慌:“你可不要告诉我,我就是那位公子,我娘还想抱孙子,你可别害我。”叶长歌摇摇手中的折扇:“苏公子未免高看自己了吧?苏公子放心,我打谁的注意也不会打到苏公子头上。”苏慕言松了口气:“那就好。”叶长歌说那怎么可能?
叶长歌在心里暗恨,某人怎就这么不解风情。叶长歌看着苏慕言读书,自己打着大哈欠:“本公子困了,借你肩膀一用。”苏慕言无语凝噎,自己和这人貌似是第二次见面吧,为什么叶长歌总是一幅自然熟的样子。叶长歌要是休息也就好了,可是手还不老实,在苏慕言的腰上摸来摸去,苏慕言忍无可忍:“叶公子要是睡觉还不老实,那慕言只好送叶公子回府。”此言一出,叶长歌立马老实。
叶长歌是舒服了,可害苦了苏慕言,苏慕言有床没的睡,还要陪叶长歌睡在院子里,手麻就算了,想活动一下又怕扰了叶长歌好梦。上眼皮真的支不住了,与下眼皮亲密贴合,这才算睡过去。
晨曦洒下,苏慕言听到有人喊自己,那人还拿着头发扫自己的脸:“苏慕言,起来了,天亮了。”苏慕言也不贪睡,揉揉自己的迷离眼:“怎的?这白天也不让人安生。”叶长歌笑的像偷吃了蜜的的狐狸:“那是那是,起来,送送本公子,本公子要走了。”苏慕言打着哈欠,作揖:“叶公子慢走。”叶长歌就这样不走寻常路,翻墙,接着华丽丽摔了下去。墙外响起“哎呦”声苏慕言趴下接着睡。
☆、第 3 章
不久就是科举殿试,长安城还是那个长安城,只不过该忙的人都忙了起来。家中有钱的,拼命打听考官喜好;家中有势的,和考官通个气;家中若是无钱无势,那也只好靠自己了。穷书生自己办个诗会以诗会友,相互切磋,长长见识。
苏慕言也就被枇杷巷里的胡小五拉去诗会。胡小五是胡小七的哥哥,也就比苏慕言大两岁,胡小五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好看的凤眼稍稍上挑,就勾走了不少女子的心。
胡小五和苏慕言是同窗,两人是同一个先生。老先生为人古板,不苟言笑,但那文章做出来是实打实的好,老先生怀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