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车上,李天泽问李晏:“师父觉不觉得,这位印杏先生对池愿,太关照了?”
不怪他要多想,池愿的名字里,刚好有个愿字,这位印杏先生,今天又特地点出了愿力。
李天泽总觉得,池愿经历的一系列事情,搞不好和印杏先生有关。
李晏曾说,九州灵界的转机,应在他的身上。
而池愿从一开始,就出现在他的身边。
木属妖修照理来说,应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位印杏先生主动提出,邀请胡一山过来和李晏见面。
李天泽总觉得,印杏先生的参与积极性,超过了他对一般木属妖修的认知。
李晏听他这么问,池愿上车时,也忍不住多看了池愿几眼。
池愿在后座上坐定,就被李天泽师徒盯了个正着。
“干…干嘛呀?你们都看着我?”池愿刚被印杏先生问了不结籽,还没缓过劲儿呢,被盯得顿时浑身不自在。
“可能?池愿刚好也是木属?”李晏话是这么说,却语气里连他自己都满是怀疑。
李天泽听着,却觉得连池愿刚好是木属,都似乎不是巧合了。
如果二千万人的愿力能做成不可思议的事情,那,一个三千年的木属妖修的愿力,是不是也会做成些什么事呢?
但目前来讲,李天泽也就只能想想。
如果事情真是这样,也要印杏先生愿意自己承认,才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甘草把几人送到了酒店,对池愿道:“大概明天,我要回一趟基地,有一批药草该收了。”
简单交待了一下自己的去向,甘草就准备走。
池愿忙把他拉住:“你先等会儿。”
“等什么?”甘草把车门都拉开了,还是站住了脚。
“你要回去,也等我帮你把法衣先做好吧。”谁知道那些人,是不是真的就放过甘草了。
凤台观那边现在可是连小裂隙都没放过,甘草兜里还是很鼓的。
“你做个法衣,怎么也得十来天半个月吧?”甘草道:“等我从基地回来,再问你拿呗。”
“谁跟你说十天半个月了?”池愿问:“你今晚上去住着,明天拿了衣服再走。”
“……”小暴躁的炸毛花团子,甘草不敢惹,老老实实跟着池愿上了楼。
裂隙虽然要急着刷,但对池愿来说,甘草的性命也得好好保护。
正好有些事,李天泽想趁着李晏在身边,跟他师父好好理一理。
当晚,两人便各忙着各的,暂时没有去刷裂隙。
一个晚上过去,池愿把法衣交给甘草之后,打开地图瞅一眼时,地图上的灰彩色裂隙,又少了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昨天的一章,我去码今天的份了。
为了把这个讲得半清不楚,可卡死我了。
☆、牙帮子酸
安城作为十三朝古都, 除了印杏先生,还有好几位年岁颇长, 且素有清名的妖修。
李晏既然反正要等着胡一山, 决定干脆将这几位也拜访一下。
李天泽考虑着是不是该跟着去一趟时,李晏却道:“你不是还得忙着上节目吗?”
“今天周五,明天才开始正式比赛。”李天泽应道。
池愿在旁边探个头:“但练习也是能增加出镜机会的。”
李晏把李天泽一把按了回去:“那就老老实实去上你的节目, 这边的事情有我呢。”
“这次的节目……”李天泽话音未落, 就被李晏给打断了。
“听印杏先生的。”李晏这次态度难得严肃:“既然特意提到了,印杏先生总有他的道理。”
人占了生来就是人的优势,但经年日久, 有些传承总是在不经意间, 可能就断掉了。
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更何况是活了几千年的这么一位老前辈, 李晏的修为虽然上去了,对于印杏这样素有清名的前辈, 从来不曾怠慢。
李天泽一拉池愿:“那我们去体育馆。”
“好的。”池愿欢欢喜喜就跟上去了。
跟着李天泽走远的池愿, 还在问:“对了, 这周的项目是什么?”
“你竟然这么不关心我的吗?”李天泽还委屈上了。
“我想关心来着, 你自己让我多休息的?”池愿理直气壮的解释:“之后不是就一直在忙别的?”
“嗯,我的错。”李天泽背锅背的特别快。
“……”李晏忽然觉得,牙帮子怎么有点儿酸。
“所以,这周的项目到底是什么?”池愿还在问。
“击剑。”李天泽也不皮了,干干脆脆告诉了池愿。
“体育馆里连击剑馆都有?”池愿问。
李天泽把人牵往击剑馆:“有啊, 不过知道的人真的不多。”
两人抵达击剑馆时,《全能偶像》还剩下的二十多位学员,早都已经到了。
击剑是一项从古代剑术发展起来的运动项目,从古代的一剑定生死,发展到现在,增加了太多的技术规范。
击剑馆内,学员们正在教练的指导下,学习规范性动作和怎么得分。
不得不说,全能偶像优选之后,剩下的这些学员,就算是穿着击剑服,带着手套和面罩,看不清谁是谁,依然从这些矫健的身躯中,能看到华丽的力与美的碰撞。
而且击剑也是一项斗智斗勇的活动,花式假动作层出不穷,看得也很有意思。
池愿在场外找了个地方,和几位助理坐在了一起。
李天泽也没有下场,在池愿旁边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