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范围。
旁边旁观了全程的林昕宜问:“这人就是你说的,那个谯可二号?”
宁飞扬的手还没从脸上拿开:“……嗯。”
林昕宜像是看到了什么好戏一样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看起来是有点不太正常,不过不像是个坏人,可能就是性格奇葩了点?你就忍到公演结束吧,再分组只要不和她一个组就没事了,反正你们不在一个寝室。”
“也是。”
宁飞扬放下手,看一眼姜瑜刚才给她的糖,想想这人再奇葩也不会当着摄像机的面给自己下毒,于是心安理得的剥开糖纸把糖塞进了嘴里。
一瞬间,宁飞扬的表情皱成了包子。
妈呀这个味道何止是刺激,简直就是有毒!
比含姜片更刺激百倍的感觉瞬间传遍口腔,说辣也不算辣,更像是把薄荷的清凉感放大了千倍,让她有一种全身上下只剩嘴的错觉。
但这种刺激感来得快去的也快,在她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拿杯子喝水的时候,这种刺激感就像是退潮一样呼啦啦就没了,然后清凉感顺着喉咙一直传到了胃,让她头脑清醒通体舒畅,似乎所有毛孔都张开了在呼吸。
如果人真的能打通任督二脉,大约也就是这样的感觉了吧?
难怪姜瑜说这种感觉会让人上瘾,也不知道贵不贵。
这么想着,宁飞扬一边含着糖,一边拿来手机,用某宝拍图查商品信息。
很快,某宝就给了查图结论。
此喉糖产地为东南亚某岛国,国内没有出售,只有两个店铺冷得不行的代购店在卖,代购价一包六百不包国际邮费,每包里面有十二颗糖。
看见这个价格,宁飞扬面无表情的关掉了某宝app,茸爸蕉进了垃圾箱。
有些东西尝一次就够了,她又没上瘾,完全不需要再买,嗯,不需要。
……
第二天,宁飞扬提早来到练习室,此时属于《青庄逍遥游》表演小组的练习室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台24小时拍摄的摄像机在默默工作。
宁飞扬放下自己的包,站在角落位置对着墙开始练嗓。
一开口,她就发现,自己的嗓子比预期更早的恢复到了正常状态,然而她并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她体质比较好,还是那颗来自姜瑜的糖起了作用。
因为怕再伤嗓子,宁飞扬没有练太久高音,只做最基础的开嗓练习,大约半个小时后,其他五位练习生陆续进门。
最后一名进门的练习生是姜瑜。
和昨天见到的满面笑容的她不同,今天的姜瑜从进门起就一直微微蹙着眉头,表情看起来不是很好,一副有人惹了她的感觉,连唱歌的时候,声音里都隐隐带着杀气,听的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往后退。
一遍合完,徐佳璐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提醒姜瑜:“你的状态不是很好,需不需要给你时间调整一下?”
姜瑜就像没听懂她的话一样摆了摆手:“我没事,继续练吧,还有人歌词没记住呢,你别挑我的状态。”语气十分不爽。
旁边唱错了好几句歌词的练习生默默往后缩了一下,低着头像个鹌鹑。
徐佳璐噎了一下,表情顿时变得有点难看,但没再说姜瑜什么,而是转头词的女生,安慰她:“没事,记不住的歌词就多背几遍,这首歌歌词都很押韵,很快就能记住。”
姜瑜:“嗤…”
徐佳璐:“……”
察觉到团队氛围急转直下,昨天才见识到了姜瑜另一面的宁飞扬隐约觉得姜瑜并没有故捣乱的意思,仔细观察了一下姜瑜的脸,试探性的问:“你这是……起床气?”
姜瑜拿着歌词本的手一顿,本来还不爽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讪讪:“啊……被你看出来啦,昨天没睡好被鬼压床了,早上被闹钟闹醒的时候差点砸了手机,啧,烦。”
本来快要降至冰点的气氛因为这句解释陡然提升,徐佳璐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姜瑜,偷偷翻了个白眼,而那个鹌鹑一样的练习生终于敢抬头了,偷看一眼姜瑜,确认她的气不是朝自己来的,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宁飞扬:“……”
她怎么好像摸到了和姜瑜这个奇葩相处的方式?
比起拐弯抹角的委婉,这姑娘应该更喜欢直球,有话说话,有事做事,想说什么想做什么比较随心所欲,半点不会隐藏。
……就是那张嘴,太得罪人了。
宁飞扬无语的动了下嘴角,伸手在半空中招了一下:“既然注意力暂时都不能放在合唱练习上,那不如我们先讨论一下要怎么样才能把我们的表演变得让人惊艳吧,改编如何?”
徐佳璐皱眉:“你之前表演的《粉碎》改编的很成功,但是《青庄逍遥游》本身就是一首电音古风了,难道我们要把它改成纯古风或者加一段电音rap吗?”
姜瑜立刻呛声:“加什么rap,加了这首歌就毁了。”
徐佳璐在心里默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