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东西?
所以说,生活所迫,全都怪不得她白宛和,要怪只能怪师兄不配合。
既然腰包已经鼓鼓,谁还耐烦留下听方阔叨叨,白宛和憋着嘴,这回真的是头也不回的走了。毕竟回头也没用了,该“捡”的已经全部“捡”完了,“捡”不走的就算回头,也不过徒增伤感而已。
白宛和很有战场的危机感,打从出了山洞,就匍匐着身子,猫着腰,偷偷『摸』『摸』地张望。可惜那对师兄妹都憋着一口气,杀红了眼,以至于战斗已经进入尾声,白宛和啥精彩的也没看到,躲在『乱』石中嘀咕:“没事整那么高的修为干嘛,是能看还是能『摸』啊?”
“当心!”凌钰大喝一声,灵剑一隔,堪堪为白宛和挡过一直暗箭,右手再一甩,暗箭原路返回,却在要『射』中龚青雉时,凌钰终究有些不忍,叹着气偏过头去不愿看,手指一划,暗箭改变了原来的轨道,转了个弯,『射』向旁边的龚长安。
龚长安也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无力躲避,竟然丢掉了手中的剑,闭上了万般挣扎的眼睛,好像是为了最后的尊严似的,微微抬着头,一副站着迎接死亡的状态。
“哎呀呀,凌姐,你没人『性』啊,多好的青少年,居然要遭你的暗箭。”白宛和一个劲地摇头,那边凌钰的脸已经黑透了,心道:我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谁,你不知道吗?反正白宛和不知道,还在对凌钰进行道德的审判,“没人『性』,简直黑心肝,还不赶紧去救他。快呀!哦,不用了,他堂兄已经出手了。好样的!”
白宛和起身为龚青雉拍手叫好,一边又开始直击灵魂深处的拷问:“我说凌姐啊,人为什么称之为人,不就是因为人『性』的难能可贵吗,你呀,混到现在,居然连只鸟都不如了,你就不该反思一下吗?”
“你给我闭嘴!”凌钰刚才为了救白宛和,陷入被动,受困于龚家的六人包围圈中。那些人的修为虽不顶高,苦于阵法精妙,凌钰一时不能突破,本就应接不暇,还要听白宛和在一边废话,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凌钰忍不可忍之下,偷空呵斥了一声。
“诶,奇怪了,我一不是归墟门的人,二不是拿暗箭伤你们大少的人,你们攻击我干啥呀?看清楚了,她在那儿呢。”白宛和小心地躲过几个筑基的攻击,直截了当地就把救命恩人给卖了,转头还理直气壮地继续教育凌钰,“咋的?说你两句还不乐意啦?不乐意也要听,不仅要听,还要改才行。”
奇葩呀!在场不说归墟门的众人,就连龚家的子弟也纷纷侧目,齐刷刷地望着白宛和。他们倒是对这个奇葩感兴趣的很,至少要知道长啥稀奇古怪的模样,以后喝酒才又谈资不是。
众人目光下,白宛和一秒变害羞的淑女,捋着头发,“嘿嘿,我知道,我可能是你们生平从未见过的美女,但也别这么看着我啊,我会不好意思的。”
“……”凌钰已经无力生气了,趁机斩杀了几个分心之人,六人的阵法也就不攻自破了。她又迅速解决眼前的敌人,一跃跳到白宛和跟前,有些心累地说道:“你瞧瞧他们血红的双眼,不怀好意,杀气腾腾,对木晶山志在必得,你就不能进去躲一会儿?算我求你还不行吗?”
“躲?不行不行,你们打得这么辛苦,我哪里能坐视不理,就让我做点力所能及的小事,帮帮忙,哪怕给你们加加油,呐呐喊,跳跳啦啦『操』也行啊。”正好那边一个龚家的子弟,一刀放倒了归墟门的弟子,手法利落干脆,很是老练,白宛和看的入了『迷』,直接拍手叫好。
凌钰一头的汗,心里早就疯狂了,早先归墟门还处于优势,怎么你一出来就变了天?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帮忙叫做添『乱』,你的视若无睹才是帮忙吗?真正该反思的是你自己!
“你看见他们的旁光了吗?”在嘲笑你,也是在嘲笑我归墟门啊!凌钰感觉自己已经有气无力了。
“膀胱?哪里哪里?”白宛和立马发动双眼,雷达一样地往四周探测,突然又摆摆脑袋,坚定了意志,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咳咳,你干嘛叫我看人膀胱,你不怕长针眼啊?你这样很容易堕生心魔的哟。”
“你到底在胡思『乱』想,胡说八道什么?”罢了,白宛和那可是跟她师父旗鼓相当的变态,她可不想自讨苦吃。不对,师父老人家还能用几顿美食给收拾服帖了,白宛和是啥都贪,啥都收服不了,比师父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个时候,凌钰才发现师父的可爱。
师父啊,徒儿以前不该骂你老混蛋,老无赖,徒儿对你不起啊!若徒儿今天还有命回去见你,一定亲手为你煮一顿大餐,并且发誓,从今以后再不往你碗里加超级变态辣,泻『药』、失忆剂……
咳咳,打住打住,年少不懂事而已,其实没那么夸张啦。
凌钰直接忽视白宛和的存在,提起灵剑,重新全身心地投入战斗。凌钰如魔王出山,一剑砍到一片,两指抹去剑上的鲜血,像是抹去白宛和的脖子一样,这才感觉浑身痛快,淋漓尽致。
归墟门的一众弟子受到了凌钰的鼓舞,视死如归,蜂拥而上。凌珏大喊一声结阵,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