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得了。”真的,我宁可死,也不想被你这嫩皮老馅占便宜,叫什么丫头,你全家都是丫头,哼。
“我说师兄啊,你身上的伤都好了?说的也是,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还有仙人体质,能不好吗?我说你就乖乖的当个灵兽得了,管那么闲事干嘛?师妹我可还是半残废啊。”白宛和有些无奈,但是绝不能承认。炼化不了洞府,肯定不是修为问题,而是她身负重伤的问题。
这灵兽不提还好,一提,方阔就炸了『毛』,“嘭”地又化成白鹤的原身,昂着头,万分傲气与不服地说道:“死丫头,瞪大你的狗眼,你见过如本仙一样,『毛』光水亮的灵兽?你见如本仙一样如此高贵的灵兽?能上天入地的灵兽吗?本仙是仙,岂是灵兽那般低贱之物?”
你要有本事,至于闯个大泽,就师兄妹双双遭殃?我要不伤重,至于你变成仙鹤驮我回来?你要不伤重,至于变回原身保存体力?你要保存体力就保存体力吧,偏偏大家都说你是我养的,我能怎么办,说你是仙?这不只有拿灵兽的说法堵住悠悠众口了嘛。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你的错。
再说了,这些日子,你以本姑娘灵兽的身份待在客栈,不知得了多少便宜,就说那盆鸡汤好了,里面可是煮了五百年的人参,大补啊,都进了你的肚子,姑娘我可是一口也没捞着啊。现在好了,你捡了便宜还卖乖,养好伤,就打算拆桥,是不是过分了。
白宛和瞥了一眼方阔,顺着他的话说道:“是是是,高贵的仙人,师父的坐骑大人。”
动物修仙难,就算成功飞升,也多是当了天界的坐骑。不管方阔是天生的的仙鹤,或只是普通的白鹤,大家动物一类,命运都相差无几,所以白宛和故意拿这事气气方阔。
果然,方阔立马就跳脚了,用尖嘴追着白宛和啄她,旁边是红参咯咯的笑声。房内打成一片,正是欢乐之时,有人敲着门,在门外回道:“仙子,你让厨房加的菜,小的们送来了。”
三五个小二推开屋门,具是一愣,白宛和嘴里咬着方阔的翅膀,头发上沾着动物的绒『毛』,方阔一只爪子踩在白宛和的脸上,尖嘴卡在了白宛和鼻孔中,两只翅膀只在全力地帮助自己脱困,红参好整以暇的围观,不置言,也不搭手。这是……一人一鸟打架,一人做裁判?
白宛和还在跟方阔较着劲,眼睛都没抬一下,“来了啊。”
“来了。”几个小伙子实在尴尬,嘿嘿干笑两声,陆陆续续摆上盘子,又快速收走空盘子,气氛的诡异让几个人囧得很,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竟然脱口而出,“仙子这白鹤长得可真精神,养的多好,不知叫什么名字啊?”
“白鹤。”
“……好……好……好名字啊。”小二僵硬地鼓起了掌,带动其他几个小伙子跟着拍了几下手,出了房间,关上大门那一刻,小二就狠狠地给了自己几巴掌,老板都说了这人不好惹,没事少去,叫你还要多嘴,叫你多嘴,现在长没长记『性』。
白宛和是个伤号,这一动作,浑身就没有一处不疼的,而且早就体力不支,但是不能承认自己打不过啊,所以赶紧举手报告,“裁判,我申请中场休息,吃个饭,喝个酒。”
“……”红参眨了眨眼睛,大约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奇葩。
方阔趁机一踹,尖嘴是拔出来了,但……“卡啦”一声,白宛和的脖子歪了,了不得了,眼泪鼻涕一股脑地往下流,“妈呀,听到那清脆的声音了吗?我脖子骨折了!红姐,不对,裁判,他对我进行危及生命的攻击,犯规!快罚红牌啊,不对,快来救我。呜呜,我命苦……”
方阔受白宛和影响,居然开发了泼『妇』的潜质,还被客栈小二撞了个正着,得了个见鬼的“白鹤”名字,本就气不打一处来,白宛和还要配乐,假嚎起来。方阔不能忍了,爪子一挥,按住白宛和的脑袋,就死命地踩,你不是骨折了吗,我看骨折的还不够彻底,免费帮帮你的忙。我踩,我踩,我踩踩踩。
这还了得,红参赶紧拉开,“好了好了,都是玩笑话,哪里真的就这么认真的,师兄妹没有隔夜仇。”
“红姐说的对,夫妻不睦,还床头打架,床尾和呢,更何况你我?是吧,师兄?”白宛和两只包成木乃伊的断手,小心地护住脸,命不要紧,脸很要紧,不然就是死了,都不好意思进地府伸冤,因为毁容着,是没有资格去泡阎君的。
“……”师兄妹跟夫妻?都是什么跟什么?哪里就说得对了?
方阔却吓得不轻,他脑子不断地回旋着紫缘再三叮咛的话,白宛和好『色』,白宛和好『色』啊!他还是孩子啊,她居然都不放过,想把纯洁的师兄妹关系发展成夫妻,门都没有。方阔翅膀一扇,从窗口飞走了。
他想好了,趁着白宛和准备炼丹比试的这段时间,他要也要好好准备准备。至于准备什么,白宛和不是好这一口嘛,那他就找个十个八个的小孩,送去伺候白宛和,到时候不久解脱了自己?虽然对不起那些个孩子,但是自己一定全心教导,帮助他们成仙,也不算亏待了。
房间内少了一个人,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