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动手动脚,玩的这么刺激?”白宛和忽然从阎君的臂弯中仰起头来,她用力过猛,额头就这么撞上了未曾提防的阎君的下巴。
阎君显然被撞疼了,庥幸跛狙猜叩慕挪缴,担心再被传的不成样,只是习惯地抿紧了唇,皱紧了眉头表示自己下巴受到的无辜伤害。他一边揣摩着所谓的“重口味”是个什么意思,一边重心不稳,直接一个后仰,生生地被白宛和扑倒在地。
至于那个罪魁祸首,顺理成章地以地为床,故作小鸟依人状,窝在他的怀里,含情脉脉。
“你平时一副那啥的冷淡模样,我都快要当你那啥真的不行了,没看出来啊,你居然还是个中高手,不仅懂情趣,还知道玩点花样。不过,我就喜欢你这闷骚傲娇的小样儿。怎么的,今晚是你从了我呀,还是我从了你?”
白宛和想着阎君难得主动一回,他都不顾老脸了,自己更加得努力些,于是“吧唧”在阎君脸上囫囵亲了几口解馋,魔爪就伸向了阎君的腰侧,热情地回应阎君的主动。
阎君脸色铁青,听听,听听白宛和这都是胡扯的什么鬼话,简直没有一点忌讳,好好的一张脸,怎么一开口,说出的竟是些不中听的话?他暗恨自己脑子不是秀逗就是被门夹了,居然会对白宛和心软,这不是跟千里送人头一个道理吗?
这回,阎君有经验了,两指微微捏住白宛和的后颈一提,白宛和就被扒开了。阎君还在奇怪,这会儿怎么就这么轻松地便把这块狗皮膏药给摘下来了,再定睛一看,拎起的那人已经呼呼睡着。紧闭着双眼,樱红的小嘴翕张了两下,脸颊上的红晕还未退散,看着别提多乖巧可人了。
白宛和打了一个哈欠,鼻子吸了吸,顽皮之中不失恬静,正配那张脸。
阎君看着她,顿感一阵好笑:白宛和啊白宛和,你要永远如此模样,恐怕喜欢你的人能从地府排到天界吧?可惜了,你是个表里不一,外貌与内心不符之人。
忽而,阎君想到了什么,几不可查地敛了敛神。心想,若是白宛和当真温温柔柔,天下人皆当她是宝贝,她恐怕心里眼里再不会有自己了吧?也是,依着白宛和那性子,估计巴不得呢,早就敲锣打鼓,欢天喜地祸祸天上地下的美男子去了,哪里还会记得自己。
想到自己可能会变成白宛和心中的路人,阎君竟然又有些……怅然所失?
好像又不是,总觉得空落落的,有些失落,有些不甘。各种奇怪的想法混杂在一起,说不清道不明,甚至连阎君自己都下了一跳,他没想到自己会对白宛和……有了些牵挂。怪哉!
阎君摇摇头,算了,白宛和,你还是保持自己原样吧,只要不拆了地府,本君……本君保证好吃好喝养着你一辈子。一辈子,呵呵,一辈子,仙子的一辈子何其长远,若有个活泼的姑娘共度,似乎仙生也有了信仰,好像,似乎,也许,可能……还不赖嘛。
确实,自从白宛和来了地府开始,地府增添了不少乐趣,小鬼不管是投胎还是劳动改造,积极了不少。就算是有恶鬼的,也能被白宛和整治的服服帖帖,抓回去当跟班都绰绰有余。
常年跟在自己身边的黑白无常,笑容多了,办事效率高了,跟白宛和相处融洽,倒也不必担忧未来……不对不对,白宛和到底是跟黑白无常在聊公事,还是借机勾搭他们?白宛和的性格阎君太知道了,平白无故的就能桃花泛滥,更何况她还有意勾搭,谁不入套?
是了,白宛和平时口无遮拦,追回调戏良家妇男,见到个顺眼的,动不动就能把人扑倒,不是揩油就是上下其手。不行不行,她这个闹腾的性格必须让她改了,不然烂桃花得堵了黄泉路不可。
改?好像也不行,改了这流氓的性子,被良家妇男看上,不改,她有的是办法生米煮成熟饭。这改不改,岂不是都于自己不利?哎,怎么就看上个不该看上的人呢?
阎君还没纠结出个名堂,白宛和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她有个千杯不醉的师父,有了这点遗传,她的酒量也不差,睡了一小会儿,现在微微清醒了一些。
白宛和揉了揉眼睛,看着身下的阎君不温不怒直愣愣地望向自己的眼底,她双手还揪开了阎君的衣领,露出里面一大片的……可脑补可yy画面。白宛和呲溜着口水,想着必然是在梦里,不然阎君怎么会不推开自己,反而略带暧昧地揽着自己的腰呢?
对对对,肯定是梦里。白宛和这么想着,嘴巴里也就这么念叨了出来,听得阎君一阵大笑,一指嘣弹在白宛和的额头,有意坐起身来,和白宛和把距离拉得更近,“你果然是个有趣的。怎么一脸傻气,你当本君是吃人的妖怪不成?”
他靠的极近,呼吸的热气皆数喷在吧白宛和的脖子里。本就是自己看中的盘中餐,此时对着自己暧昧,白宛和醉酒的红晕未消,又多添了一层霞云,如施粉黛,加之一些与平常不同的娇羞与扭捏,竟美不胜收,看的阎君有那么一瞬晃了神。
“啊?”酒不醉人人自醉啊,白宛和这会儿比喝了酒还晕晕乎乎的。她伸手在阎君的脸上揉了两把,阎君始终微笑以对,白宛和仿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