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不禁奇道:“这昨儿个才修好了扬州的传送阵,这就有来体验的了?”

“可不!真金白银五千两一次,就是有试的。不过贾珍那小子也忒是不像话了,这好处都被他给收着了,这回来怎么着也要让他请客。”九爷说到这里就摇头不已。

“其实定价还没定呢,不过是有不少人去扬州府衙看新隙也在,听了就跟人说想试试也行,五千两一次,这体验完了他还给一人送一张符,结果大家居然一拥而上……”

林如海说到这里不禁蹙眉:“这珍哥儿也是有些不像,这才五千两,买张符估计都不够,倒也难怪他们争先恐后……”

贾赦不禁哈哈哈笑了出来:“不不不,这肯定是睿儿画的那些,我画的肯定不会只卖这个价。”

他接着道:“所以那些人一到就撞你们那儿了?接着你们来找我就是因为听那小子胡咧咧?”

赦老爷心说,方陈那边有句话怎么说的?流言过了三条街就能变成谣言,现在从扬州传到金陵,指不定原版是什么呢。他倒也没有责怪贾珍的心,只好奇这哥几个的来历:“你们来我这里,就是要来看这个的?这东西是我们弄来玩的,不过蛛丝倒是多了去了,你们要是稀罕倒是一人能送你们一堆,不过这就要让你们自己使唤人去弄个头尾去了。”

“可别啊,我说赦爷,您可不能这样,怎么着也该告诉我们这法衣应该怎么做吧?这新鲜玩意儿可不能不带着我们一起啊。”老十一边说一边好奇的看着贾赦手里藏着的半成品:“您也别藏着不给看啊,好歹让我们稀罕稀罕?”

老九那双招子也是刷一下对准了贾赦的手,贾赦立刻将手负在身后义正言辞道:“这可不行,谁说这是给你们看的?我自己还没织好呢。”接着眼珠子一转,卖了司徒曌道:“去找你们二哥,他都已经进阶地玩花样去了。”

而且还是和晋江那个烦人精凑一起研究什么符咒的花样。

这原本贾赦也不过只是那么一说,谁想他居然当了真,这不但当了真还真大刀阔斧地干去了,贾赦这心里啊……要不是司徒曌死活不肯将完工的那个毛衣给他,他都想罢工去了。

一听到他们二哥,司徒家的俩兄弟立刻大摇其头:“不去,不去不去,我们二哥如今可是越发高冷了,天师您就没觉得我们那二哥如今也就在您这面前的时候显得还像是个人样,这在外面面前可都……怎么说呢,感觉都要上天了!”

听老十这话,老九虽觉得这厮说得夸张了一点也有点不像,不过基于他还是说出了自己内心深处掩藏的想法,九爷还是跟着点了点头。

就是就是!

贾赦还真没想到这哥俩居然对他二哥有如此“怨言”,也是无语。不过他们都这样说了,自己还能硬生生地将他们推到司徒曌那儿去?

他能!

不过只是带着他们一起去。

“走走走,我带你们去看看你们二哥的,本天师画符那是一个好手,玩这些倒是还真不如你们那位二哥,我觉得你们要是有心,不如跟他学学,我还是他学生呢,大家也就能当一次同窗了哈。”

“说的跟咱们曾经不是同窗一样,您当年可是没少逃课,不过太傅当年也是偏心太过,居然每次都对您轻拿轻放,看的我们可羡慕了!”老十说到这里,也是一脸地羡慕。

他当年只恨不得能娶太傅女儿的那个人是他,这样他也不用整天不是被打手就是打屁股了!整个御书房里被打被罚最多的那个人绝对是他!

贾赦倒是被他羡慕的一脸的舒爽,哼道:“那可不,我岳父他老人家别的不说,对自己人还是没的说的。不过哪怕是他老人家已经轻拿轻放了,那时候的日子还是过得苦不堪言啊。”

他就不是读书的料子!

如今看来他的技能点分明都是点到了修行上!绝对不是他蠢笨天赋差,不然要是考尽是古玩什么的,他绝对是头名!

贾赦带着这哥俩并一个来看热闹就没打算走的林如海到了花园,果见那位二爷正一个人身边放着一个筐子手里拿着和贾赦一样的金针棒子在那儿正琢磨着呢。

这猛一瞧,居然还有一种大家闺秀才有的娴静之感。

这想法一出来,这老九和老十连忙压了下去,可使不得,要是被他们二哥给看出来还能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司徒曌见他们过来倒是头也不抬,只道:“自己随便坐吧。”

众人倒是随便坐了,唯独将离他最近的地方留给了贾赦,这赦老爷也当仁不让地坐在了他的身边,凑在他的身边好奇道:“我还没问你呢,你这研究出来什么成果没?这也不知道你宝贝儿子和我宝贝之子俩人在扬州怎么说的,这东西就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了,还让这仨都没人住过来瞧新鲜。”

那哥仨闻言都是笑了笑,也不管这二爷是不是抬头。

司徒曌也不知道这怎么传地,挑眉道:“难不成你们也乐意自己做?”

深受流言荼毒的仨人互相看了一眼,尤其是都看了贾赦之前的作品,这满心关切自己刚出生的儿子并在京城的媳妇的林如海先是犹犹豫豫道:“这倒是不知道能不能学会。”

显然是想学的。

老九想着那法衣之说,也讪讪道:“这二哥你都献给了父皇,这要不向你看齐,可不是就显得弟弟们不孝?”

这倒也是真理,毕竟他们那位好四哥都说要学了。

贾赦想提织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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