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如果我现在敢说一声不要他,只怕队里那几个小子会武装起义!”袁朗笑着打趣,别人不说,许三多是肯定要找他单挑的,不论来文的来武的,没一样是好对付的啊。

铁路也爽朗地大笑起来,此时门口传来一声“报告!”

铁路扬声冲外说:“进来!”转头看着袁朗:“这个人对你可是相当的不满啊,跟我抱怨了好几次,说你都快把个好兵训成个废品了!”

袁朗斜过身子挑挑眉,冲着刚进门的雪鹰说:“玉不琢,不成器。”

雪鹰“哧”了一声,“都跟你这么琢,迟早出问题!”

“我对他有充分的信心……”

“信心?你的信心能让他当救生圈使,从泥石流里爬出来?”

袁朗的目光忽然变得让人有点看不懂,“我的也许不能,可有一个人的,能。事实上,成才就是靠着这个人对他的信心,一路闯了过来……”

雪鹰不明白他的意思,却也沉默了。

铁路一直微笑着看着他俩刀来剑往,这时才慢悠悠地开口:“你们说完了?我可以开始了吗?”

雪鹰马上立正,袁朗则一贯地摊开手,笑得既天真又无辜。

“你们那,最近的任务不是太多,大概是天气变好敌人们都享受生活去了,这是好事情,正好让我们集中练练兵。你们不是打算搞个对抗么,我那天忽然想到,这天天对抗啊,来来去去就那点东西,太没劲。不如这样,咱们啊,来点高强度的,仿效猎人学校搞个地狱周,你们两个队先上,剩下那几个当然也有份,赌注大家抢,总分最高者得,省得他们回头说我搞差别待遇。也算是,你们对上年度做的总结吧。”他脸上那丝笑意简直可以用狡诈来形容。

雪鹰满脸信心十足的表情,“啪”的一声敬了个礼,大声说:“是!”袁朗则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耸了耸肩,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铁路看着他说:“你别那副表情,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给那个成才一个机会么。我又没说马上就开始,这准备工作还要做一阵子呢。三周够不够?三周时间够不够他恢复状态?”

袁朗这才站直了身体说:“报告,二周就够了。”

“好,就这样决定了。各位,二周以后,你们的地狱就将开始。”

傍晚,操场上,许三多和成才正在慢跑。

三多身上背着背包穿着沙背心绑着沙绑腿,扎扎实实地负重二十五公斤,成才却两手空空,为此他抗议了好几次,都被三多用很严肃的表情与口气挡了回去:“队长说了,你现在只能进行最轻度的恢复性训练,等到可以进行正式训练的时候,他会通知你的。”气得成才轻轻一巴掌拍他脑袋上,咬牙切齿地说:“出息了啊,会跟我打官腔了啊!”

三多看着成才完整无缺地在自己身边跑步,想起他的宿舍就在自己对门,啥时候想见了就能见着,忍不住咧开嘴发自内心地笑起来。最近这些日子里,这个表情经常在他脸上如梦似幻地出现,齐桓已经喊过几次吃不消了。成才被他那个傻样子逗得也没办法再装悲愤,埋头猛乐。

“大伙儿看看这是什么场面啊,谁来给我个解释吧!这跑步就这么好玩?值得你们俩笑得跟下巴脱臼似的?以我的智商,那是理解不了了。”前方不远处,吴哲正抱着手臂一个劲地摇头。

三多跑到他跟前停下,很认真地说:“不是的,吴哲,我,跟跑步没关系,我是看见成才高兴的,他吃了那么多苦,总算到老a来了……”

吴哲一愣,嘿嘿嘿地笑起来,成才对这种三多式的直线回答也是早就见惯不怪,点点头,很配合地露出一脸严肃的表情:“没错,没错。”

吴哲拍拍三多的肩膀,“三多啊,你这种死不悔改的性格,我很喜欢。不过我喜欢没用,救不了你,队长让我通知你们马上到他办公室去。事先跟你说啊,他笑得很欢……”说着,满脸的沉痛。

三多看了看成才,心里有点紧张,每次袁朗那么一笑,接下来肯定没什么好事,搞得他们都条件反射了,看见袁朗笑就像看见了衰神在招手。

不过,事实证明经验主义要不得。

他俩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袁朗正交叉着双手跷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桌前看资料,看见他俩准备立正敬礼喊报告,马上抬手制止,说:“哎哎,别那么多规矩了,累不累。”

成才闻言收住了手,三多却还是标标准准地敬了个礼,然后开心地笑起来,说:“队长,你找我们来干啥?”

袁朗摸着下巴,大模大样地看看他,再看看成才,“找你们来聊聊天行不行?坐吧,坐下说话我也可以舒服点。”二人依言到墙边搬过椅子来坐下。

“成才。”

“是!”成才坐得很端正,也很稳,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手心里微微有点冒汗。

袁朗说:“放松,别那么端着,我看了就难受。知道这次我为什么要让雪鹰担任你的教官,而不是我自己来么?”

“你担心你对我的成见会影响你在训练过程中对我的判断。”

袁朗轻轻笑了一下,“也是,也不是。你的用词不够准确,我对你谈不上什么成见,至少在我问你愿不愿意来老a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我知道自己不够客观,也知道——”说到这里,他朝三多的方向歪了一下脑袋,“他和他那些个队友不够客观,无法配合你训练,你都不知道,为了打听你的消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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