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这个我没注意。”
“一起去看看。”阮南烛说。
那人看着阮南烛感激的点点头,看来他也是怕的不行,不敢一个人再去。
一行人离开餐厅去了失踪者的房间,林秋石一进屋子就闻到了那股子让人觉得不舒服的水腥味。毫无疑问,这房间的主人极有可能和他经历了相同的事,只是那人的运气,却没有他的好。
“这里原本应该挂了一幅画。”阮南烛看了眼墙壁,“现在没了。”
“画没了什么意思?”有了小素的例子,大家心里都有了底,说话的人害怕的浑身发抖,“杨捷是不是……”
杨捷便是失踪者的名字。
“说不好。”阮南烛摇摇头,“得再找找。”
大家又楼上楼下的又寻找了起来,但是找遍了几层楼,他们都没有发现那副属于杨捷的画,直到第二天,林秋石无意中从窗户往外看,却是透过窗户,看见远处的灌木丛里似乎有个什么东西。
他跑到了那丛灌木面前,竟是发现灌木深处,放着一副画。黑色的画框是如此的熟悉,上面甚至还沾着新鲜的泥土——这分明就是昨天林秋石和阮南烛他们埋到土里的那个画框。
而杨捷也被找到了,他出现在了林秋石手中的画里,画中的灌木丛仿佛和他融为一体,扭曲且怪异。
“找到了。”林秋石带着画回到了古堡里。
“呜呜呜……”和杨捷作伴的人看见画就开始哭,一个大男人浑身抖的跟触电似得,不停的擦着眼泪,“我们是不是都要死在这儿,呜呜,我们是不是都要死在这儿了……”
他的情绪一崩溃,带着其他人也开始跟着哭,搞的整个屋子哭声此起彼伏,听得阮南烛脸色发黑。
林秋石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些人,只能由着他们哭,最后还是谭枣枣受不了了,骂了句脏话说哭屁啊,哭就能解决事情了?一个个大男人比她个姑娘胆子还小。
“那你说怎么办!”那人说,“又有人变成画了!”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谭枣枣很不客气的说,“我是你妈啊!”
阮南烛的心情显然很是不妙,面对崩溃的众人他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林秋石和谭枣枣赶紧跟在了他的身后。
直到到了他们的房间,阮南烛才说了句:“我怀疑有内鬼
“嗯?什么意思?”林秋石道。
阮南烛说:“字面上的意思,团队里有人故意杀人。”
林秋石惊了:“故意杀人?”
阮南烛很冷静的说:“那个对准你房间的画框,可能是人放的。”
林秋石:“……”
谭枣枣因为阮南烛的话打了个哆嗦:“可是依据呢……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阮南烛道:“现在只是我的猜测。”他坐在床边,轻声道,“我刚才找了时间去看了我们埋画框的地方,那里多了一排脚印,鞋码在三十五左右,不是谭枣枣的,也不是女主人的。”他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忆什么东西,“有人把画框挖了出来……团队里一共五个女生除去谭枣枣和小素,还剩下三个,其中有两人满足条件。”
林秋石道:“里面是不是有那个之前来找你组队的新人?”
阮南烛说:“嗯。”
林秋石:“难道是她……”
阮南烛:“有可能。”他道,“她今天也在跟着哭吧。”
“哭肯定是在哭啊。”谭枣枣很不耐烦的说,“从到这里开始,她每天都在哭。”
阮南烛嗯了声:“先看看情况,毕竟是只我的猜测。”
“好。”林秋石说,“那今晚我和你们一起睡吧。”
阮南烛道:“好。”
晚上,林秋石和阮南烛睡在柔软的大床上,谭枣枣在旁边打地铺,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待遇,所以目前倒也没有心态不平衡。地铺多好啊,谭枣枣睡在地上想,想怎么滚就怎么滚,还不用担心和别人挤在一起,地铺真是好——才怪!!阮南烛这个小气鬼!!她了!!哼!
林秋石心里面有事,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身边到底是躺了个安眠药精,他居然很快就睡了过去。
林秋石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睁开眼睛后,却不见阮南烛的身影。
他人呢?林秋石从床上坐起来,看见谭枣枣还缩在被窝里呼哧呼哧的睡觉。
“枣枣。”林秋石叫醒了她,“你看见阮南烛了吗?”
谭枣枣朦朦胧胧的睁开眼,迷糊道:“他不见了?”
“嗯。”林秋石道,“一起来就没见他了。”
“不知道……”谭枣枣也有点懵,“没见着他。”
阮南烛失踪了,直到吃早饭的时候,林秋石都没看见他的身影。这要是一般人不见了,恐怕林秋石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人没了,但阮南烛却不是普通人,所以林秋石在想他是不是去做什么事了。
然而吃完早饭,阮南烛还是没出现,林秋石也开始焦虑起来。
“他到底去哪儿了。”谭枣枣说,“会不会是出事了……”
林秋石只能安慰她:“别急,我们再找找看,阮南烛这么厉害肯定不会出事的,况且昨天他还和我们睡在一起。”
谭枣枣没说话,眉头皱的死死的。
他们一层一层的找,从一楼找到了八楼,还是没看见阮南烛。
谭枣枣这下真急了,道:“他不会真的出事了吧?昨天晚上你没听见什么动静?”
“没有。”林秋石的听力向来敏锐,如果出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