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的身体很快恢复起来,只是由于受伤的是脖子,为了保护声带,一直不被允许说话。他不太喜欢一大堆人来看他,因为老a们是不会放过 “欺负”无声的队长这个好时机。
成才是下午傍晚时分去看他的,一进病房却没看到人。在医院里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成才一边着急,犹豫着要不要联系队里,一边搜索袁朗的踪迹。
终于在狙击手超强视力的搜索下,从院子里的墙角发现了袁朗的钢笔冒。成才抬头一看旁边就是一棵大树,马上被气乐了,看来队长是和他玩侦察游戏哪。成才两下就窜上了树,翻出了医院的墙院。医院旁边是一个大空场,成才一路上陆续捡到钢笔芯等若干袁朗的小物件,线索一直通到一片树林,隐约间林子里有唱戏声传了过来。
当成才走过树林,看到林边有一个靠墙而建的戏台,戏台上正热热闹闹地对戏,戏台的对面是一个亭子,亭子角坐着一人,很隐蔽,不仔细看发现不了,成才悄悄地向那个人摸了过去。
傍晚的霞光通过树枝,洒落了那个人一身,衬得他祥和而怡然自乐,完全没了战场上的杀气和训练场上的霸气,此时的袁朗就是一个安安静静在听戏的普通老百姓。成才看得心中一颤,走过去静静地在他身边坐下,袁朗只侧头笑笑,附带送了个白眼,意思是这么笨,怎么才找到,然后他继续摇头晃脑地沉醉在戏文中。
台上的戏演得仿佛是《白蛇传》,袅袅婷婷的白娘子,身后跟得是漫叩船篷的小青,咿咿吟唱间让人仿佛看到清明时节,小船、雨伞、荷叶,才子佳人,勾勒出了一幅东边日出西边雨的西湖美景。台上台下一片温婉柔情,让两个人都被染上了不一样的情绪。
当听到“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那句戏文时,袁朗笑了,是a人成功后那种俱得意的笑,还恶意地踢了踢成才的腿。深情地看着这个笑得眯了眼的袁朗,成才的心颤动着,先将头抵在那个人的头上,然后一只手伸出去,与那人的手十指相扣,另一支手则揽过他的头,搭在他肩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感受到那种熟悉的气息包围着自己,袁朗则放松身体完全依靠过去。
在成才都以为袁朗安静的似乎已经睡着时,一个沙哑并有点模糊的声音在耳边低语着,“成才,我们是不是该好好珍惜这份缘啊?”成才一怔,紧接着用力地握了握那只在手心的手,那力量仿佛什么也不能把他们分开似的。
霞光温柔地洒满在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身上,其中的一个已经依靠着另一个渐渐睡去,只是和另一个人的手还紧紧的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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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对我而言真不是件轻松事啊~希望能看到看文的人的评价,欢迎使劲拍砖~~
番外
a大队三中队队长袁朗最近很郁闷,因为距离上次他对成才的表白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三个月了。这三个月间,他的身体恢复了,嗓子也好了,三中队一切都恢复正常,成才的表现也很正常,非常关心照顾他,每晚抱着他同眠,这都很正常啊。不对,就是这个不对,具体说是成才和以前一样抱着他睡觉,再精确一点的说就是除了睡觉两个人什么也没发生过,这绝对是大大的不正常:都表白心意这么久了,对方当时也没反对啊,但什么亲密的事情都没发生过,这怎么不叫袁朗郁闷呢,到底差哪儿了呢?
袁朗利用抽了两只烟的时间仔细回想了他和成才过往的一切,关键问题定格在他向成才表白的那句话,对,就是那句话有问题。因为他说的是珍惜共枕眠的缘分,这话看怎么理解了,人家成才也没说不珍惜啊,这不是每天都睡一块呢吗?可这不是袁朗想要的啊,不行,还得跟小孩说明白点,谁叫自己年龄比他大呢。
打定主意,袁朗晚上回去的早了一些,先洗澡,然后特意把床铺收拾干净,还偷偷掐了锄头的妻妾――一只红玫瑰放在床头的玻璃瓶里做装饰。(天哪,整的这么娘们唧唧的,你确认你是队长?)
第二天一早,三中队的同志们照常看到不断扭腰摆跨,活动筋骨认真做早操,同时精神奕奕的成才同学和看似精神奕奕却带着墨镜的恶魔袁朗中队长。
墨镜下面是袁朗同志有些狰狞的表情“哼,臭小子,让你得意一回,你就整的我腰都快断了,晚上我睡回来!”(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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