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海东青的脖颈将它提起,放在了袁小棠白嫩的掌心。

“少侠若委实担心,可让他来给我送信。”

袁小棠怔怔盯着手中沉甸甸的那只笨鸟,半晌抬起头来,眉眼弯弯,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鲜润朝气,“段大哥不如也别叫我少侠了,就叫小棠吧?”

段云一愣,低低嗯了声,“……小棠。”

笑意内敛如玉石,莹莹暗亮。

夜间袁小棠忍了许久,却耐不住情潮生热,颤颤巍巍开口压下羞耻求段云再帮他一次。

段云思虑了几番,到底还是翻身上榻,只将少年拥入怀中,却未放肆动手。

袁小棠嗅着乾阳气息,便凑过去手忙脚乱解他衣襟。段云瞧他那焦渴模样,不由轻笑,自行褪去,吧嗒一个吻落在少年额上,“不用急,段某就在这。哪也不去。”

袁小棠自知猴急失态,只是心头一桩大事有了转机,无言间亲近许多,吐了吐舌便自行摸索下去。

这夜的段云比上回好撩拨许多,几下便长枪破阵蛟龙戏水如入无人之境。

少年身子弓起,叫声颤软,亦是觉得爽利,低呼高吟如巫山云雨攀过嵯峨峦峰一座又一座,涉过澹澹烟水一程又一程。

段云处处照顾他的感觉,何时快何时慢,何时拔出何时进入,何时撞上穴心何时又顶入结内,全看袁小棠那湿汗遍布满面潮红的脸上神情。

阳物抽离时,少年两眼水汽盈盈,似是快要哭出来一般,却偏生咬着唇不愿溢出一声低泣,身下少许扭动,并不火热,磨蹭着似一个暗示。

待再次贯穿时,少年喉结一动,眼仁微眯,漫山遍野的杜鹃花仿似开在了身上,到处都是幽香,到处都是艳色,到处都是绯红。叫声细弱,是男子平时少有的柔软婉转,甫一撞上敏感处,声音便如清弦提拉尖细许多,身子绷紧夹得甬道骤缩,举动随性,媚意却是浑然天成。

段云知道这是习惯了欢爱的结果,低头吻了吻那人幼嫩的耳垂,眸色微暗没有追问更多。

让袁小棠落入他人之手,是他的失责。

他只能从此后保护得更好,那人若是需要,他随时准备奉上自己的元精也无不可。

可除此外……他没有其他质问的资格。

师父说,守护者与被守护者的关系最为复杂,也最为纯粹,看紧一条界限就够了。

历经这么多代,他们竭尽所能地护佑每一代天机宫传人,维持着一段无法向任何人说出的羁绊。

那些道理,段云从前是懂的。

可现在……他不确定了。

就像他的师父,直到明心死了十年多后的如今,犹不时念起那人,浑浊老眼笑得柔和,指着糖人,“她最喜欢吃这个。”

他们就像个默默守护的影子,关注着旁人的人生,却从不发一言一语,所有的悲欢喜怒都抑于冷淡表面之下,不得接近一分一毫甚至连自己的存在都要藏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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