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然是要限额的。”
刚才还恨不得手撕了这狗皇帝的巴尔斯博罗特都懵了,下意识开口道:“皇上想要找哪三个啊?”
一听到他这话,虞璁就知道有人上套了。
说实在的,从民族精神,从大义和传统来说,虞璁做的这事,就是对蒙古部族的一种体制洗刷。
他要废掉大汗的名号,要叛逆蒙古族的历史,要让这些蒙族都成为中国的一部分,要获得这个草原民族的彻底征服。
哪怕如今谈判破裂,也大可以再调动准备已久的兵力,直接这么打下去。
这些蒙古人动了心,甚至有跃跃欲试的念头,其实是违逆他们的民族道德的。
可是,虞璁当初上政治课的时候,有句话一直刻在了自己的脑子里。
人之所以有道德,只是因为他面临的诱惑不够多。
“朕今日所提出的一切,全供你们几族讨论会议,”虞璁缓缓起身,两侧的美貌宫女端着什锦水果娉婷走来,给每一个人献上葡萄美酒夜光杯。
“如果能谈,那就在这好生吃住,进出自然自由。”
“不想谈,那可以直接准备开战了。”
“不打不打!”阿尔楚博罗特急切道:“明国乃蒙族宗主,哪里有大臣打皇帝的道理!”
虞璁眸子一抬,似乎是看出他急于表现的模样,只低头一笑,慢慢道:“三个名额的事情,你们也自己商量下。”
“回头有意向的,自己写个标书呈递上来,格式内容不会的,尽管找徐阶。”
他不再与这些神情复杂的贵族费什么口舌,转身便径自离开了。
陆炳终于放松了少许,也随着他一起离去。
一走出去,就是蔚蓝如碧海的天空,还有般大朵大朵的白云。
虞璁深深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慢慢的在草野上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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