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抱着他,没完没了地轻吻着他的眼角和脸颊。
许景逸小幅度地推了推他:“我……我要去上体能训练课了。”
高天漫不经心地问:“还去得了吗?”
许景逸红了脸:“都……都怪你……胡来……”
高天逗他:“不是因为你自己输了比赛,教官才惩罚你吗?”
许景逸不说话了,使劲儿窝成一团。
高天问:“怎么了?”
许景逸小声说:“教官对我做这种事,只……只是惩罚……吗?”他不由得难过起来,挣扎着想要走。
高天紧紧把他禁锢在怀里,沉声说:“胡闹什么?”
许景逸心里更难过,眼泪丢人地冒出来:“这算什么?”
高天看着他委屈又惶恐的模样,纠结地皱着眉。
许景逸又挣扎了一下。
高天抱得更紧:“如果我在这种情况下向你求婚,你会因为不够正式而拒绝我吗?”
许景逸愣住了:“教官……”
高天把一个宝石蓝的小盒子抵到了他面前:“如果你不介意场合的话……许景逸,”他用手指弹开盒盖,露出里面的铂金戒指,“和我结婚。”
许景逸惊慌失措:“可是……可是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嗯……”
高天用yīn_jīng在许景逸后穴里狠狠顶了一下:“不接受?”
许景逸呻吟着说:“没有……没……”
高天边操边拿出那个戒指套在了许景逸手指上:“那就是接受了。”
许景逸被操得脑子乱七八糟,手指上冰凉的禁锢让他有点不适应,使劲揉了揉那枚戒指:“不……我……嗯……我带着不方便……会被发现……啊……”
冰冷的金属缠在手指上,像是一种甜蜜又蛮横的禁锢,让他忍不住地担忧和欢喜。
高天掰开他的手指,和他十指交缠:“被发现又怎么样?你是我的,你生来注定就该是我的。”
许景逸听着高天蛮横的宣言,a强势的信息素渗透进四肢百骸里,一点点侵蚀着他的ròu_tǐ和灵魂。
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可许景逸想不出这一切究竟错在了哪里,他近乎享受地沉溺在高天的控制欲里,肆意地哭泣和呻吟。
高天吻着他的手,吻着那枚戒指,粗长的yīn_jīng重重顶在柔嫩的生殖腔上。
刚刚被标记的身体敏感得要命,许景逸难耐地挣扎起来:“教官……嗯……轻一点……好酸……啊……教官……”
高天更紧凶狠地操干着他,咬着那根戴戒指的手指,说:“好好想想该叫我什么?”
许景逸修长的双腿交缠在一起,脸上浮着一层羞耻的薄红:“我……嗯……不知道……教官……嗯啊……”
其实他知道的,手上的戒指在提醒他,他和高天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改变。他们不再只是教官和学生,而是……而是夫妻……
“不知道,嗯?”高天把他双腿分开抱起来,边走边从下往上地操,“不知道?再说一遍你不知道?”
他每说一句,粗大的yīn_jīng都重重地整根没入殷红的肉穴里,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粉嫩的穴口被磨得通红,溢出的yín_shuǐ把整根yīn_jīng都弄得湿漉漉的。
许景逸慌张地抓着高天的衣服:“放我下来……嗯……教官……不要这样……教官……”
高天边走边操,直到把许景逸压在了窗户前。
雪白的臀肉和大腿贴在玻璃上,远处的操场上有学生在上体能课。
许景逸羞耻地使劲挣扎着:“不要……会被看到……嗯……会被看到……”
高天边操边问:“叫我什么?嗯?”
许景逸生怕被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哭着说:“老……嗯……老公……老公……放我下来……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会被看到的……”
高天咬着他的耳垂问:“什么被看到了,嗯?”
许景逸被高天恶劣的爱好折磨得泣不成声:“骚pì_yǎn被看到了……嗯……要被别人看到了……”
高天恶狠狠地说:“他们想得美!”
许景逸双腿虚弱地蹬着玻璃,试图远离这个羞耻的地方,哽咽着呻吟:“老公……”
高天把他从窗户边抱回床上,摆成趴跪的姿势用力操干起来。
结实的腹肌拍打着圆润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一颤一颤,被撞出大片的粉色。
许景逸把脸埋在双臂间,翘高了屁股承受高天的yīn_jīng,喉咙里溢出一声又一声甜美的抽泣:“老公……嗯……老公轻点……啊……”
高天忍不住抚摸着许景逸平坦的小腹:“老婆,给我生个孩子,给老公生个孩子好不好,好不好!”
许景逸想起自己和高天的身份,小幅度地扭动屁股挣扎:“不……嗯……老公……不能是现在……嗯啊……我们……我们是上下级……”
高天说:“等战争结束以后,给我生孩子,我要老婆给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他恶狠狠地握着许景逸纤细的腰肢,重重地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像是要抹去所有卫涛留下过的痕迹。
这一次,他们从头开始。
这一次,他的景逸是他一个人的。
许景逸的小腹被他这样揉着,羞耻和酸软剧烈地翻腾。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已经怀孕了,肚子鼓起来,高天每一下大力的抚摸都在挤压着那个小小的孩子。
平坦的胸口升起一股奇异的鼓胀,好像……好像有奶水在里面胀得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