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细绳捆住的rǔ_jiān在高天的掌心被揉得左摇右摆,小小的乳孔中不时溢出一点白色的奶水,空气中弥漫着奶香味。
许景逸奶头被揉得又疼又爽,因为被细绳捆着rǔ_jiān,胸里的奶水胀得厉害,他平坦的胸口快要像个女孩子一样鼓起来了。
许景逸后脑一阵战栗,无力地握着高天的手腕,呻吟中都带上了哭腔:“不要……嗯……要涨坏了……绳子……啊……不行……绳子……”
高天狠狠操着许景逸的生殖腔,o圆润白嫩的屁股蛋被他结实的腹肌压变了形,像两团软绵绵的果冻。他故意捏着许景逸的rǔ_jiān扯来扯去:“不是说没涨奶吗?绳子怎么了?”
许景逸无力地抽泣:“涨奶了……啊……骚奶头涨奶了……嗯……老公……奶水太多了……绳子解开……骚奶头要涨坏了……”
高天趁着许景逸被操迷糊的时候,不依不饶地使坏:“绳子解开,奶水可就要喷出来了。”
许景逸眼前忍不住浮现出那个yín_dàng的画面,绳子刚刚解开,殷红的rǔ_jiān就止不住地pēn_shè出两道白色的水流,奶水流得满身都是。
想到这些,许景逸的奶头止不住发颤,又羞耻害怕,又迫不及待。
他埋首在枕头里,红着脸含糊不清地小声说:“嗯。”
高天却不打算放过他,轻轻拨弄着那两颗小肉粒:“想喷奶给老公看,嗯?”
许景逸奶头胀得受不了了,哭得都有些委屈,不情不愿地跟着高天的话说:“想要……嗯……想要喷奶给老公看……啊……老公让我喷奶……骚奶头想喷奶给老公看……给老公喝……嗯啊……”
高天蛮横地压制许景逸翻了个身,从正面分开那两条又白又长的双腿,勃起的yīn_jīng对准红肿的穴眼插进去。
许景逸无助地仰头,把鼓胀胸口挺起来送进高天口中,哽咽着呻吟:“老公……”
高天在他两粒rǔ_jiān上分别亲了亲,双手猛地解开了细绳。
终于摆脱禁锢的两个奶头立刻疯狂喷涌出大股奶水,像两道小喷泉一样向上喷涌。
高天一边操着他火热紧致的臀眼,一边俯身轮流吮吸着两个不断喷奶的奶头。
许景逸剧烈颤抖尖叫,生殖腔里的yín_shuǐ也pēn_shè出来,浇在高天的guī_tóu上。
奶被吸得有点疼了,可他却仍然拼命挺起胸脯,想让高天吸得更狠更用力。
高天一边吸奶,一边把yīn_jīng整根插入许景逸的臀眼里,yīn_jīng胀大成结,滚烫的jīng_yèpēn_shè在生殖腔内壁上,把整个生殖腔都灌满了。
这次的高潮前所未有的剧烈,许景逸双腿大开地瘫软在床上,双手鬼使神差地抱住了高天的脑袋,好像是舍不得他离开。
高天紧紧抱着许景逸的身体,粗大的yīn_jīng插在穴眼里不肯出去。嘴巴也叼着一颗还在溢奶的rǔ_jiān,边吮吸边含糊不清地低喃:“以后每天都要这样。”
许景逸神志模糊地“嗯”了一声。
高天仍然不放心,低声说:“奶头给老公吃,pì_yǎn给老公插。”
许景逸被他说得有些羞耻,红着脸没说话。
高天把他抱得更紧:“答应我。”
许景逸脑海中高潮带来的晕眩渐渐褪去,理智和痛苦让情欲渐渐冰冷。他没有说话,捂住嘴阻挡喉咙里的抽泣声。
高天沉默了许久,低声说:“我就当你答应了。”
许景逸有很多话想对高天说。
他想问卫涛的死因,他想向高天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
他应该和高天认真谈一谈,关于卫涛,关于他们的未来。
可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声说:“我的儿子呢?”
高天恨恨地磨牙。
许景逸有点害怕,忍不住说:“你有气别对着孩子下手!”
高天深吸一口气:“你失踪了五个小时,期间他喝了三瓶奶换了六个纸尿裤,听了十五分钟儿童歌,扔了两个新玩具。从我找到你到现在他一直在睡觉,满意了吗?”
许景逸无措地张了张嘴,在高天冷漠的语气中莫名听出了一点委屈。
高天冷冷地说:“你要是想见他,我现在就去婴儿房把他拎回来。”
许景逸原本想说“我过去看看他”,但高天的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腰,没有一点打算放他离开的意思。
高天紧紧抱着许景逸,半晌之后,说:“给我生个孩子,景逸,快点给我生个孩子吧。”
许景逸无法回答。
高天的蛮横和深情都让他倍感压力和痛苦,想要放纵自己享受,又害怕彻底忘记从前。
他的心脏挣扎得拧成了麻花。
他忘不了卫涛,怎么都忘不了。
【章节彩蛋:教官究竟有没有xìng_sāo_rǎo?】
其他学员成绩不达标的惩罚,是负重越野二十公里加五百个俯卧撑。
许景逸不达标的惩罚,是在教官的办公室脱了裤子打屁股。
高天的办公室很大,宽大的办公桌上整整齐齐地摆满了文件。
许景逸硬着头皮走进去:“教官。”
高天在批文件,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问:“你这次测试怎么回事?”
许景逸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上次被打出来的红痕还没全部褪去,就又要挨揍了。
许景逸小声说:“报告教官,我……我发挥失常了……”
高天抬头瞥了他一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