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从国中就开始啊……”
“对,因为我需要钱……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夏的话有些摸棱两可。冬耶则用很体恤的眼光,从夏转至佑希身上。
“对不起,把话题岔远。对了,那个凶嫌有再向你指示要钱吗?”
“啊……有。之后我希望对方能打消威吓的念头,但都行不通……”
“畜牲!简直是得寸进尺!”
夏忍不住唾骂凶嫌。
在经过片断的静默后,佑希很坚决的仰起头,说:“抱歉,棚桥君、藤原君。事态出乎我的意料外的严重。如果对方的目的是想恐吓一笔钱,他可以去向理事长交涉,为什么会找上我?”
“这个就……”
夏思忖了一会儿后,断然地道:“可见凶嫌一定很恨你。因为捐献的钱都是由皆月会长在保管,如果能从你身上要到钱最好,万一失手,他也要背负抢夺钱财未遂之罪名!”
“所以,不只是单纯二千万,他还特意提到改建校舍的费用;从这一点来研判,凶嫌已经看上你了!如果凶嫌知道你会动用别的帐户之钱,他一定不会接受。因为按理来判断,学生会长也不能任意动用学校的献金;所以,由此延伸,对方不仅是单纯要钱而已。”
“喂,皆月先生!你那句‘有太多的嫌疑的人’这句话,也太过笼统吧?”
在重新展开调查的翌日。
被佑希叫出来的夏,中午休息时与他在屋顶会合。
“啊?藤原君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对,他突然有重要的事走不开。你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怎么说?”
“我还以为你尽量避免单独与我相处呢。”
“怎么会?皆月先生是我们重要的委托人咧。”
夏避重就轻的笑笑说,佑希突然把背对着他。在这个季节被冷风吹着吃午餐,不这么令人好胃口,以至于不见其他同学的身影。听到要在屋顶见,夏也觉得这不失为是密谈的好地方。佑希似乎一点也不感到寒意,很悠闲的透过铁丝网,俯看着操场。
“藤原君又和你们班的班长在交往吗?”
“好象没有。因为斋贺训了班长一顿。”
“斋贺君吗……”
佑希的话中有些讽刺之意,但接着他有故意用很高亢的声音说下去。
“只是那位班长实在不知好歹,我之前也被他纠缠过一阵子。后来我嫌烦,曾明白表示不希望他再对我缠下去。”
“奇怪!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佑希却文风不动的回答夏之疑惑。
“因为我想他和这次的事件无关。他也不至于会恨我到要搞这些名堂出来吧!”“你太大意了!他是人称的情报贩子!也许他就掌握有你很详尽的资料呢!”
“有可能吗?他那么怯懦!连直接向对方打招呼都没有勇气的男人耶?”
佑希的声音,含着些许好奇。只是他的表情,始终都没有一丝变化。
“不过,或许你说的也没有错。”“咦?”
“昨天我们家的佣人便说过,我很少会带同学回家,因为,我真的是很少朋友。”
“严格讲起来,是我对别人毫无兴趣。正好和那个班长相反,我实在是不讨喜。虽然为了要过正常的社会生活,人际关系的培养是不可或缺。所以可以掌握到我个人资料的人,就更加的少。由于我和任何人都保持适度的距离,所以也没有有交情的朋友。但或许那个班长,也就是如你所说的,不能排除怀疑他的可能性。”
“对呀!”
佑希听了,又赶忙反问一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