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苏玉处理了短刀卫之事之后立刻跑回了自己与潇月的房间,小心的推门进去,外间的丫鬟见了刚要行礼,苏玉打了个安静的手势,小声问道:“夫人,休息了?”
小丫头点了点头,却欲言又止,一脸的窘迫,苏玉看在眼里,问道:“还有其他事?”
丫鬟断断续续的,不知该怎么回答,最后咬牙道:“侯爷,夫人说了,这几天有些累 ,不能伺候侯爷,还望……还望侯爷能够去二夫人那就寝。”
苏玉闭了闭眼,又睁开,望了望里间,叹气道:“罢了,我去书房吧,你好生服侍夫人,我明日再来吧。”
待苏玉离开后,躺在床上的潇月开口道:“水儿,方才你与谁说话?”
水儿怕是吵到了夫人,小声唯诺道:“禀夫人,是侯爷来过了,奴婢把夫人交待的话告知了侯爷,侯爷说去书房睡,明日再过来。”
潇月坐起来,相公,给月儿一些时间吧。随即开口道:“好了,你也早些休息吧。”又重新躺了下去。
月光晦暗,冷风微起,苏玉却没有回书房,找了一个避风的亭子,让春儿准备了几个酒菜,独自坐下来喝酒。
春儿在后面伺候,关心道:“侯爷,现在天气冷,夜里更甚,晚上饮酒不好,侯爷早些回去休息吧。”
“无妨,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下去休息吧,这东西明日收拾就好,”苏玉心事重重,酒真的是好东西。
春儿只有退下了,亭中一人,白面玉冠,脸色凝重,俏脸微红,似乎有着无法言说的烦恼。
酒一杯一杯的喝着,或许,醉了,只有醉了才会不想事,不想人,两年了,自己真的适应了这吗?
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侯爷,为何一人在此独饮,寒气渐重,要注意身体。”
苏玉抬头,却是一身青衣褶裙的崔雨铃,慢慢的走过来,脱下身上的披风小心的披在苏玉身上,“侯爷身体刚好,就如此饮酒,不好。”
从崔雨铃嫁过来,苏玉见她极少,明明与她父亲视同水火,为何在这苏府中她却可以如此心平气和,不闻他事,只在分配她的院中度日,最多也是在府中走走,从未出过府。
苏玉站起来,拉过崔雨铃让她也坐下,解下原本是属于她的白色披风,重新给她系上,“还未曾与你饮酒,今日就陪陪我吧,我不冷。”
“啊,这……”崔雨铃似乎有些不懂了,眼前之人虽说是自己的夫君,可是见面极少,今日却……
待苏玉也坐下后,崔雨铃倒了两杯酒,“侯爷,是因为姐姐的事而烦恼?”
“我本是白水县青山村一普通农户之子,机缘巧合之下成为这柳州之主,你说这是天意呢,还是命运呢?”苏玉反问道。
“天意与命运又有何不同,侯爷掌管柳州,却是这百姓之福,现在的柳州繁华可比京城,侯爷功不可没,”崔雨铃看着苏玉,如实说来。
“是吗,呵呵,可是我现在有些累了,自从娘过世后,月儿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原本只想平平淡淡的做我们的生意过完此生,却是世事如棋,人,还是要向命运低头的。”苏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崔雨铃又替她续上了半杯。
“你呢,你父亲现在是大燕相国,权势滔天,以你的容貌才华和身世,在京城应该引无数世子贵族折腰,为何会嫁到柳州来,一个与你父亲对立的地方。”苏玉跳跃性的思维问道.
崔雨铃神色一瞬间的变化,随即又恢复,“侯爷,乱世之中,权利才是永恒,雨铃只是一介女流,注定会是这权利挣逐中的牺牲品,就算不嫁与侯爷,也会嫁给其他人,雨铃自是无能为力,这,便是命运吧。”
“命运,呵呵,崔相雄霸京都,辽东自称东朝,柳州与辽东也是一脉,与崔相现在势力不相上下,日后必有大战,到时候,你是崔相之女呢,还是苏玉之妻呢?”苏玉眼神朦胧,说话却清晰无比。
崔雨铃的确没想到苏玉问的如此直接,“那侯爷呢,侯爷是想雨铃是崔雨铃呢,还是苏侯府的二夫人呢,或者说,侯爷是想雨铃一直是相父的女儿,还是侯爷是雨铃的夫君呢?这个问题,答案不在雨铃,而在侯爷,雨铃已然嫁给侯爷,天下人眼中,雨铃早就是苏家的人了,只是侯爷的想法才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错,不错,果然是京城一绝,聪慧如你,也该料想到以后的情景,多行不义必自毙,高氏的天下,终究还是高氏的天下,日后……罢了,”苏玉站起来,“很晚了,早些回去休息去吧。”
离开亭子,苏玉有些眩晕,走路不稳,崔雨铃立刻过去扶着,“侯爷,小心些,要去哪,妾身送您。”
神智有些不清的苏玉开口说出两个字“书房。”
崔雨铃小心的扶着苏玉前往书房,慢慢的扶着她躺下,站立不稳的苏玉却倒下,顺带着拉着崔雨铃一起,两人双双的倒在床上。
朦胧的苏玉似乎感到身下一片柔软,意识的欺压而上,或许太久没有如此了,嘴唇随着意识吻向身下人的唇。
崔雨铃被苏玉双手固定的压住,胸前起伏,心跳加快,身上人唇舌相袭,从未如此的她也惊慌失措了,她是自己的夫君,可是却从未如此。
苏玉魔障的把身下的人当做自己的妻子潇月了,唇舌紧逼,身下人随反抗,却被死死压住,灵舌串入。
崔雨铃脑子一片空白,从不知情为何物,虽然眼前的夫君论相貌,学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