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说:「那人是皇后的妹妹,皇子的母亲,玛丽苏。」
汉摩尼撒一听头就痛了,心里的直觉就是不能让莫非和玛丽苏见面,於是下令说:「赶快把她抓起来关回去,不要让她死就好了!」
「是!」暗卫快速的离开,派人搜索整个皇宫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地方都加强了戒备。
新巴比伦王国的这个夜晚注定不平静……
☆、爱在西元前240
240.
远在埃及的埃及王安静的坐在他的王位上闭目养神,在新巴比伦的女教主光张开眼睛没多久後也张开了他的双眼开口说:「娅过来。」
一名身材姚窕的女子突然出现在埃及王面前,单膝跪地:「阳大人有什麽吩咐?」
阳丢给她一个银色的令牌说:「传令下去,让待在西顿的军队将西顿洗劫完毕後速往推罗集中,放弃推罗,让加沙随时准备迎战。」
「是!」娅接过令牌就飞速的离去。
娅走进一间黑色的房间里,房间的地板、天花板、三面墙壁(出入口那面没有)都有发出淡淡由白光交织而成的单眼符号,由其是在地板的符号中心,有一个凹下去的长方形的凹洞,娅走进符号里拿出银色的令牌,将令牌放进凹洞里,然後拿出一把小刀在指腹刺出一个小伤口,让指腹里的血滴落在令牌上,滴落在令牌上的血很快就被令牌吞噬掉,直到令牌发出淡淡的亮光时才停止。
符号突然开始光芒大放,在加沙的军帐和推罗里五间的地下室都和娅进去房间布置的一模一样,黑暗的房间里面同时光芒大放,所有在颈侧有双眼交叠记号的人,都觉得颈侧的符号传来一点炙热的疼痛,然後脑海里同时传来娅的声音:「阳大人有令,放弃西顿,让在西顿的军队将西顿洗劫完毕後速往推罗集中,加沙随时准备迎战!」
娅在做完这件事後就苍白著脸离开了,而放著令牌的凹槽,里面的令牌不知何时消失了。
在娅离开没多久後,在黑色房间的下方又是一间密室,密室中间有一个高台,高台上有一个水晶盆,水晶盆里摆满了金、银、红三色令牌,而落在最上方的银色令牌微微发著一点妖异的红光,而红色的令牌却是看起来暗沉又像是有黏稠液体在流动的暗红,金色的令牌上面还一个个的刻著名字。
安静的密室里唯一的一扇门被打开,阳走进来走几个红色的令牌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放到桌上的水杯,阳带著一抹怪异的微笑将令牌摆弄一下,令牌就出现了一个小口,将令牌的小口对准水杯,令牌的小口流出黏稠的暗红色液体,当水杯半满时,红色的令已经变成银色的令牌,将令牌用清水洗洁,一口饮尽杯子中的液体,唇上还有残留红色液体,用舌头将唇上残留的液体舔尽,脸上露出妖异的笑容说:「这次内含的力量还不够纯,不足以让我提升。」
☆☆☆
接下来的日子,新巴比伦同时和推罗、加沙战事打的火热,这场战争打的也不是很顺利,推罗是因为地形的关系易守难攻,而加沙这边是因为埃及三不五时的骚扰让新巴比伦迟迟未将加沙攻下,最後汉摩尼撒决定亲自带兵去攻打沙加,至少要先将沙加打下抵御埃及的骚扰,让在推罗的战事会比较轻松一点。
埃及也不知道从那边得到消息,也增兵前往不再采取骚扰战术,打算先将正在加沙的新巴比伦军给吃掉,不让他们有机会跟尼布甲尼撒所带领的新巴比伦军会合。
汉摩尼撒在带兵离开前心里感觉很不安,他将心里不安的感觉放下,将新巴比伦交给莫非管理,这对他来说是一场豪赌,如果赌赢了,那他决定无条件相信莫非,将众人对莫非的怀疑全部打压下去;如果赌输了,那他也就失去权利、家、钱财,成了一无所有的可怜人,最後深深的看了皇宫,他特别为莫非打造的空中花园一眼,一声令下头也不回的带著六万大军离开。
莫非站在皇宫大厅前的高台上看著汉摩尼撒的背影为他送行,光站在莫非的身後,用莫非和汉摩尼撒看不到的角度露出深深的笑意。
汉摩尼撒的身影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光让人拿出一件外套为莫非披上,现在已经入秋了,太阳虽然已经不会这麽炙热,吹过来的风已经带来了一点凉意,莫非双手紧紧抓著外套心底浮现一股暖意,转身看见的就是光那似笑非笑的痞子笑容和眼底一抹淡淡却让他心惊的爱意。
莫非不是不知道光对他有一点特别,但没想到是这种特别,莫非心底突然升起一种不安的感觉,汉摩尼撒离开了,现在光又表现出这个样子,总觉得好像有什麽事要发生了。
☆、爱在西元前241
241.
汉摩尼撒路上一点都不敢耽搁的连夜赶路,因为加沙到新巴比伦之间的距离,比加沙到埃及的距离还远,现在在加沙那边还有他们的军队,他们如果慢了一步,那他们在加沙的军队有可能被埃及和加沙给灭掉,他们会失去一股力量,所以不管是为了他们还是为了自己,他们必须要快点赶过去。
这一路日夜的赶路,还是用了四天三夜才到达距离加沙还有半日路程的地方,这一路日夜的赶所有人都已经疲累了,但军医、祭司到是还好,他们坐在军队後面的马车里,在马车里还可以休息,但一路上马车都在颠颇,在里面睡觉也睡不安稳,而且人也多也不可能好好休息。
汉摩尼撒知道这一路下来每个人都累了,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