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轶,怎么了啊?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嘛?”
“明知故问!长孙酮,你个不讲义气的家伙,我真是白跟你交朋友了!你居然眼睁睁地看着我被姓凌的那个贱人侮辱,你就不来救我吗?”
“完蛋啦,白轶的脑子坏掉了!”长孙酮跟纹身女说,“你看,她就是我的室友,杀了玉正月的人!”
长孙酮点点脑子,“喂,坐视不理的人头一个可是你爱要死要活什么用生命捍卫她的一切的秋纭歧啊。如果她率先表明态度只看戏不参演,我要是找得出理由来救你就见鬼了啊!你吸取教训吧,什么东西都没有贱来得可怕!”
“长孙酮,你胳膊肘往外拐啊!我可不希望谁都跑到我睡觉的房间里来跟我的室友鬼混,哼,我有一点洁癖你知道吗……”
白轶蹦到纹身女面前。她比白轶高大概两公分,不是白轶喜欢的任何一类女生。所以白轶双手插腰对她喊,“我有洁癖啊洁癖!请你出去,离开我的房间!你不要以为纹个纹身看起来吓人兮兮的我就会怕,那算什么啊!有本事我们来单挑?!”
长孙酮把白轶拉到床边,目光闪闪地指着她大腿内侧的伤口问她怎么回事,白轶不信任她地用手捂住。“没什么啦,一点小伤……”
“那个图案的意思你知道吧?三角形,中间一条直线。就我所知,是性蕉的意思,直线象征男性性具,三角就是三角地带了。”纹身女看着长孙酮,“你的室友还真奇怪啊,敢杀人却还任人虐待……”
“靠,你怎么知道不是我自己用刀划上去的?我不能自己切肉玩儿吗?”
而且主动杀人跟被虐待是水火不容的吗?什么见鬼的逻辑。白轶怒视着纹身女,“你怎么还不滚蛋啊!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乐意被虐待那是我的事,你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你清醒一点白轶……”长孙酮试图使白轶镇定下来,但对于她的话,白轶一点也没有照做的意思。她甩开长孙酮冲向纹身女,“靠,你再说一遍?!”
“这个图案的意思你肯定知道。白轶,你是受虐狂。可是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一点。你继续跟秋纭歧混在一起将来会更惨的,出于好意,我提醒你,还是离开她吧。”
五十一
“哈哈,说得好。可是我惨不惨还是跟你没关系啊!”白轶睁大了眼睛十足神气地望着她,“怎么样,还有什么要说的?是不是总结性地说一句我没药救了?那就快说呀,快说呀!……”
说吧说吧,要说什么就都说出来吧。当然你也可能像我一样,想说什么就是说不出来,得了一种叫“语言便秘”的严重疾病。世界上得这种病的人还真多啊,哈!我知道你们是怎么看待受虐狂的,不就是贱吗?可是基本上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受虐倾向,要么就是虐待倾向,但却藏着掖着不敢说出来,曲线救国,心路十八弯,颠倒是非,制造错觉,搞得好像世界上真的有一种完美的“正常人”一样。那样做究竟有什么好处啊?比较有面子?就是为了面子?为了所谓的尊严?……
“奇怪了,我好像知道你在想什么。”纹身女看着白轶死瞪着的眼睛,“你在想,但你干嘛不说出来呢?”
因为我脑子有问题,这总可以吧。白轶无论如何不能把这句话说出来。她说,“因为我不想说,这总可以吧!”
“伤口要处理一下。”纹身女扭头,“免得烂开来啦。”
夏天,伤口,没有理由会烂。因为容易出汗,汗里含有盐分,把伤口给腌成了咸肉。咸肉相较鲜肉那是不容易坏,对吧?
白轶现在感觉到疼了。有时候伤口弄起的第一天只有麻肿的感觉,第二天疼痛才现身。她的疼痛感躲在安眠药副作用后面,等副作用都跑光了之后它就嘻嘻嘻笑着站到最前面来了……那药真的有让人情绪高涨,狂乱狂吠的作用吗?长孙酮可没这种感觉。她也是久经安眠药沙场考验的老将了。
受虐狂和受虐狂能玩出什么来?爱受虐的人应该和自我感觉是神的施虐狂玩。说秋纭歧是施虐狂的话……有点片面。正确答案白轶知道,但白轶不想说。这位“讲话便秘”的病友忙着安抚自己受伤的饼干小心灵,躲在厕所里面呜呜地哭。同时秋纭歧也感到很心痛。多希望这是一种感应啊,我如春风,你如花柳,我爱你就叫拈花惹草,你爱我就叫思情怀春,多好。
多想我的手上,一直沾染着你的鲜血。要不口水也可以,淫氵也可以。这都是因为我没有金液可射在你嘴里或逼中,哎,这么一想太让人想发疯了。别介意。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秋纭歧想到在白轶大腿内侧上刻的记号,兴奋得想笑,所以脸部肌肉抽动了两下,忍住没笑。那样太好了。你很喜欢的。颤抖,淫声浪雨,要我上你,要我干你,要我咬你,咬到你激动得哭出来。热爱□的白轶,鼻子里装了假体,胸部装了假体,双眼皮是拉出来的,红艳嘴唇是漂染的,她到底想不想保留一点真正的娘胎里带出来的东西?达到性高朝的时候,sāo_huò白轶紧绷着大腿,闭着眼睛,为了我而呻呤。哦,太美好了。我就喜欢这样……但她还说自己是t呢。这角色转换是怎么轻轻松松实现的?
我真想问问她。到时候她又要兴奋了。容易害羞就容易兴奋,容易培养成一个不知羞耻的g妇……啊,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