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听到自己的爸爸梦到他,咯咯地笑了起来,把头往周书予的怀里拱了拱,十分开心。
周书予不知道自己在五年前是怎么接受晨晨的,依着他的性子,肯定会不相信,甚至觉得自己是个怪物,但现在晨晨都那么大了,再冒出个孩子来,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除了刚开始的震惊、恐慌以及无措,看到晨晨就觉得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说什么也是“过来人”。
周书予醒来不久,就有医生来给他看诊,先是量了他的体温,接着看了他的眼睛和舌苔,才笑道:“烧退了,没事了。”
“那个,医生,我是不是,真的有那个了。”
“书予,我们虽然很久不见,但也认识五年之久了,你用不着和我这么客气的。”
给他看病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戴了一副眼镜,看上予没想到两个人又是认识的,不过听他说认识五年了,应该自己差不多有晨晨的时候认识的,周书予不着痕迹地看了眼他的工作牌。
“李医生。”
“叫我李祁就好了,至于书予刚才的问题,”李祁扶了一下眼镜,“如果书予的那个和我的那个是一个那个的话,我给你的回答是肯定。”
“我,我不想生,能弄掉吗?”
☆、22、和王婉通x?
“这个,虽然五年前开始我们就在研究这个事情,但你也知道,你这种特例实在是太罕见了,我们参考的资料有限,水平也不是世界顶尖的,所以,暂时我们也没办法,但是如果书予需要,我们会尽量想办法的。”李祁十分歉意地道。
“嗯,”周书予点头,其实这个答案他早预料到了,若是可以,依着他的性子,肯定不会有晨晨的存在,所以周书予也没有太失望,“那就麻烦李医生了。”
“你不用和我这样客气的,”李祁笑了笑,“我们虽算不上很熟的朋友,但也算是朋友了,你这样客气反而让我觉得我过分热络了。”
总是书予书予的叫。
“好。”周书予答道。
周书予的烧退了之后就没什么事情了,又做了孕检,孩子的一切指标都正常,说明很健康,周书予在医院没事,就出院了。
他出院的日子刚好赶上了圣诞,莫妮虽然不能回她自己的过度和家人一起过圣诞,但圣诞还是要过的,因而在平安夜和圣诞节这两天都放了假,周书予才请完假又被放假,继续呆在家里面。
家里并没有因为要多一个小生命而变化,而周书予的变化却非常大,他没有任何怀孕的经验,肚子里面多个宝宝,就算他不想要,也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毕竟他还那么小,怕随便磕一下碰一下就没了。
x市虽然是南方城市,但在平安夜这天,竟然纷纷扬扬地下起雪来,周父周母还要去上课,周书予就带着因为下雪没去幼儿园的晨晨在家里,看着他激动地看着外面的雪花飞舞。
这时候家里的门铃响起来,周书予以为是周父周母的哪个学生——周家非常多学生来访,因而也没看猫眼,就直接开了门,外面的人却让他忍不住想关上门。
周书颜所谓的二婶,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哎,你别关门呀,我找你有事情呢。”王婉推拒着周书予想要关住的门道,“来者是客,你们周家也是宅书屋之家,难道还有这样把客人拒绝于门外的嘛?”
“你来我家不受欢迎,所以不算客。”周书予淡淡地陈述着事实。
“周少这话就不对了,”王婉拢了拢头发,动作带了几分妖娆妩媚,“于情讲,我们有共同的亲戚,于理讲,我们也有过一面之缘,怎么也算得上是朋友,既是亲戚又是朋友,又怎么不算是客。”
“秦家的情理,在我家说不通。”
周书予说着,关上了门。
王婉没想到周书予这般不近人情,对着周家紧闭的门,气得直跺脚,按了几下门铃,又使劲地敲了几下,都不再有动静。
她原本是放弃了周书予找过了个米青子提供者,但前阵子他老公,也就是秦家二爷一直不回家歇着,在家里歇着也没精神和她做那档子事情。
而周书颜却更加放肆,都要爬到她头上去了,把王婉气得跳脚,王婉就再次想起了她那个聪明又好看的弟弟,反正现在也来得及,若是自己生的是周书颜弟弟的孩子,还让她的侄子和她对着干,争权斗势,把属于周书颜的一切都夺走,岂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因而王婉又打起周书予的主意来,甚至还找上了门。
却被人拒之门外,王婉又敲了几下门,还是不见反应,只好不甘心地走了。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秦任逢的耳中。
周书予这人从某种程度上讲很合秦任逢胃口的,且不说长得十分清俊帅气,人也干净,性子好把握,和秦任逢来往,也不带任何利益目的,床下冷冷清清,床上却热情似火,这样子的人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已经很难遇到了。
但二人之间的关系明明不是第一次了,周书予却还要表现出一副厌恶到极点的样子,让秦任逢十分不喜,就算周书予不记得他了,也应该记得自己和男人有过荒唐的一夜,秦任逢可谓一开始和他来往目的就没有单纯的朋友或者生意人那么纯洁,他以为发生那种事情周书予最多震惊自己对他有那种想法,但绝不会是像现在这样。
完全不见他,不给他一点挽回的余地,秦任逢何曾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