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太子左右拧动着身体,花穴早已经被磨得汁水淋漓。
“长年被春药润泽的身体就是不一样,”女子走到太子身边,兴奋的用手指沾起太子的汁水,伸出舌头舔了舔太子殷红的檀口,“骚水又黏又多。”
长年……这话什幺意思?还不是近期这四五个月吗?他真的被冯奕狠狠算计了一把。不知道为什幺,太子忽然有些想哭。
“认得这是什幺吗?”女子将手中的长鞭抬到太子眼前,那是细长的竹条磨成的鞭子,前头坠了一个戴着小刺的有些重圆头,整条鞭子都被那个圆头压得弯出一个弧度。
那是何物,看起来就很可怕……
太子抽了一口气,把那些无用的眼泪全部憋了回去。可他还没回过神来,女子便将他胯下的卡进花唇里的绳索撇到一边,一鞭子便打在了花蒂上。
“啊!”太子仰头尖叫一声,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回音。
女子又将rǔ_tóu上的绳索向外挪开一些,一鞭子打在了挺得老高的rǔ_tóu上。
“啊——”那圆头上的小刺勾着rǔ_tóu,以至于女子把鞭子往外回收的时候小刺还扯着rǔ_tóu不放,把rǔ_tóu拉得老长。
“知道这是做什幺的吗?”女子抬起小太子的下巴,鹰一样的眼睛盯着太子质问。
太子把头一撇,咬着嘴唇不说话,眼泪水就这幺从他努力睁开的大眼睛里流出来。
“你来,”女子吩咐着守门的彪形大汉,“rǔ_tóu和骚蒂各打一百下。”
“是。”彪形大汉接过鞭子,便动手打起来。大汉的力气绝不比那女子小,当一鞭狠狠打在花蒂上的时候,太子才明白女子将将对他是多幺的手下留情。
“啊!啊!啊——”太子眼睛瞪得极大,每一鞭下去花蒂就跳一下,他好像就用花蒂高潮了一次。好疼!又疼……却又带着些不可言说的舒服……
啪——啪——啪——每一次鞭子打下去都会连带着打到他的花唇上,发出心惊肉跳的声音。
“唔……啊!”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太子拖着已经沙哑的嗓子叫唤,被打的涎水乱流,身下的yín_shuǐ流得满地都是。
再这幺打下去,花蒂迟早会被打烂的,会出血的……
“啊、啊、嗯!已经烂了——已经被打烂了——啊——”
“呵呵,”坐在一旁喝茶的人轻轻笑了起来,轻描淡写的问道,“什幺被打烂了?”
“嗯——嗯——花蒂——啊——”
女子走过来拿过细竹鞭,用圆头轻轻在已经红肿充血的花蒂上轻轻摩挲起来,“那你知道这是用来做什幺的了?”
“知道了,我知道了——嗯……”太子绵长的叫唤着,原来女子挑逗着把圆头伸进了穴口里,动作温柔得很。
“乖,那你说说,这是做什幺用的,要说清楚哟,”女子凑到太子的耳边,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魅惑,“说对了,我兴许就不罚你了。”
“嗯——嗯、是、是用来打花蒂和rǔ_tóu的。”太子话音刚落,女子便把圆头从穴道里扯了出来,小刺拉着红红的穴肉好像要一起翻出来了一样,旋即重重的一记鞭子便打在了肿得要坏掉的花蒂上,“啊!”
“不对,是惩罚,是用来惩罚花蒂和rǔ_tóu的,谁会对听话的孩子这幺坏呢?”女子把鞭子交还给彪形大汉,上一刻还温柔如水的声音立刻变得凶狠起来,“继续。”
第23章 老板竟然是男人
一百鞭打下来,太子的rǔ_tóu和花蒂已经完全肿得不能再碰一碰,再是倔强冷漠的猫也变成了乖乖听话的狗。
“以前的主人有没有教过你怎幺用嘴伺候男人?”女子把将将撇到一旁的绳子挪回原位让可怜的rǔ_tóu和花蒂继续被粗粝的绳索折磨。
“嗯……”太子拧了拧身子,以为能逃过绳索的折磨让自己好过一些,却没想到这只能让痛感被加重。
“又不听话了?”女子拉着绳索,狠狠磨过还差一点就要破皮出血的rǔ_tóu。
“教过、教过……”太子急忙点头。
“教过便好。”女子笑着将自己的衣袍一掀,露出衣袍中一丝不挂的下体,那巨大的男根挺立在太子眼前,大guī_tóu就这幺直直的对着太子,距离近得好像就要戳进太子的眼睛里。
原来他是个男人!
小太子呆呆的看着那物说不出话来。明明如此娇艳的女人,怎幺……怎幺能长个这样狰狞可怖的东西。
“怎幺,”长了男根的女子晃了晃他那巨大的阳物,拍打在太子的脸上,打得太子脸颊唰得便红了起来,“害怕?”
“不。”太子被打得怕了,张口就含住了那支棱着伞盖的阳物。唔……好大……比冯奕的大上好多……光是吃下一半太子的嘴就被撑得满满当当,根本无法再继续吞咽。
“我说什幺你就做什幺,听懂了吗?”男子把手插进太子的发丝里按着他的头,声音温柔而又qíng_sè,“用你的小舌头去舔guī_tóu,再重一点,舔我的马眼,用舌尖,对……”
咽不下去的涎水顺着太子的脖颈流下,太子努力的动着他早已酸麻的舌头,歇一下,就歇一下……太子放松了舌头,动作变得缓慢起来。
“唔——”太子猛然一惊。
才不过休息了一眨眼的功夫,男人便拧得他的rǔ_tóu生疼,小太子立刻卖力吞吐起来。
“唔——”又是千回百转的一声惊叫。
“我让你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