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这宁天瑜再怎麽放荡不羁,也是当朝一等重臣,整天无所事事才是有异,不过话虽如此,苏墨玉还是承认自己是惦着宁天瑜的。五年似友非友的相处,宁天瑜虽然恶劣,却是对自己千依百顺,再想用简简单单“朋友”二字来描说二人的关系,定然是自欺欺人,自己对他的情,也早有些模糊了友情边界的感觉,再加上月晦之夜的春风一度,现下连用友情来抵挡的勇气都没有了。
自己的爹爹离开裴安国,娶了娘亲清苦度日时,纹水和锦年都还年幼,都尚不知事,只有自己天生早慧,爹爹深夜坐在卧房,一任泪水打透一张倾城貌的心酸模样一直被自己记在心里,暗暗地就许下了孤老的心愿。
不怕说来可笑,他苏墨玉就是一个胆小如鼠的懦夫,如果一朝山盟海誓只能换得一生的无尽哀叹,郁郁寡欢,那他何苦用蓝血族一生一次的爱恋下如此巨大的一个赌注,普通人尚且懂得的精打细算,他一个富甲天下的商人自然也懂,这种血本无归的买卖,还是不必做了吧。
求而不得,不如不求,一直都是他的人生哲言。
想得太入神,连身後一阵凌厉的劲风都未曾察觉,等他再回神时,已经被人捞至马上。身下马儿一声亲昵的哞声,苏墨玉便知道这捞他上马之人的身份了。
这马儿名为金霁,毛色淡金,颈细高,四肢修长,步伐轻盈,浑身蕴藏着没有勃发的力量与气度,是上上等的汗血宝马,也是宁宣王的坐骑。自己不善骑马,这宁天瑜也就时常骑了马拐上自己四处游乐,一来二去的,这金霁待自己倒比待它主人亲热许多了。
苏墨玉仍是不习惯马上的颠簸,便丝毫不客气地在身後圈着自己的人的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倚着,闻着充斥鼻息的令人心安的气味,觉得自己刚刚的那点坚定又消弭了,「你这是要带我去什麽地方?」
「老地方。」言简意赅。
「干什麽?」苏墨玉蹙眉。
「若我说是调情,你信麽?」宁天瑜又恢复了一贯懒洋洋的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语气。
「你……」微红了一张俏脸,苏墨玉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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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看着两旁飞逝的景物,显然已至京城城郊,密密排列的参天古树,偶尔泻下的斑驳的阳光,这般情景,倒是很熟悉的,只是一时半会儿还是不知道这宁天瑜的用意所在。
「到了哦。」飞扬的轻快调子,苏墨玉身子一轻又是被人抱下了马。这是一片风景极明丽的地方,绕城的护城河就在面前,日光下粼粼地泛着薄光,目光触及河边的木屋,这木屋原本建得实在潦草,只是後来的不断整修却让它有了一种朴质的美感,融在了这安谧的远郊图景之中了。
「这不是你我几年前发现的那间小木屋吗?」苏墨玉着实有些吃惊,几年前两人刚成莫逆,同骑金霁出外郊游时,就在这偏僻之处发现了如此幽静的一处景色,连同这木屋一道。正巧木屋没有主人,两人就勉强在这木屋中歇息了一夜。流水,森林,木屋,野味,他和宁天瑜露宿的一夜过得极为愉快,并约好了再找机会一齐前来,只是一回去苏墨玉就将这事抛诸脑後,没想到宁天瑜竟然都记得!
一种暖暖的质感从心隙间流淌进去,苏墨玉那点儿自持都消逝殆尽。
终究是逃不开了。
「发什麽呆,坐。」就在苏墨玉走神的时段,宁天瑜已经不知从哪儿弄来了柴火野味,自顾自地烤了了起来,木柴燃烧的清香和烤得滋滋作响的野味散发的肉香,勾起了人的馋虫,苏墨玉已然看得眼睛都直了。
「给。」宁天瑜勾勾嘴角,这苏墨玉什麽都好,就是太苛求自己,举止礼节,吐辞答话都要做得周全,无形中却掩盖了可爱的小性子,要是什麽时候他都能这般坦诚,那就真是完人了。
接过宁天瑜烤得酥脆金黄的一只山鸡,苏墨玉连形象都不顾忌了,满足地咬了一大口细细咀嚼,红润的薄唇泛着油光,一开一合,倒比这野味还要诱人了。一时没有把持的住,宁天瑜也印上了自己的唇,感觉到苏墨玉蓦然一僵,早已趁机将游蛇般的舌溜了进去,舔舐着他的齿缝,逗弄着他的软舌。苏墨玉本就是没怎麽经历过情事的人,这般挑逗下,连呼吸都忘了,纠缠的唇边也淌过一道道透明的蜜津。
吻得累了,宁天瑜才放开了已经满目迷蒙的苏墨玉,半是蛊惑半是逼迫地伏在他耳边道,「小玉儿,我要你。」
苏墨玉水汪汪的一片幽蓝里倏地闪过一丝清明,却仍是软软地倚着宁天瑜,「那你,便来要吧。」
无所谓爱或不爱,几番兜兜转转,是否只有要或不要才最为安全,最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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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期中考中,有些忙
但我还是会尽量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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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h
见宁天瑜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显得有些愣怔,苏墨玉干脆把心一横,主动印上了自己的薄唇,细致地啃噬着,直到两人的唇都暧昧地沾上了水色。宁天瑜已是回过神来,迅速夺回了主导权,灵巧地撬开了苏墨玉紧抿的双唇,探了自己的舌进去纠缠,不似前一个吻的温柔,这个吻却是尤为激烈,带了些攻城掠池的意味儿,吻得两人俱是浑身燥热。
「小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