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痛,腹部传来一阵疼痛,艰难地睁开双眼,还是冰冷的地面,刚刚的原来是一场梦,地上有一抹纤长的影子,抬起头来,精致的脸庞冷冷地望着自己,原来是华倾。
“叫你看着门,怎么睡着了?”丝毫的感情都没有的冰冷语气。
看着她厌恶地皱着的眉,心脏被牵动了一下,那是我为你描绘的眉,如月亮般柔和,请你不要这样皱着。
扶着门框缓慢地站立起来,对上那双愤怒的眸子,不知为何总是感觉她还是我的华倾,那个喜形于色的人儿,那个任x撒娇的,从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情,天真地如刚出生的婴儿般的人儿。
“奴婢知错了。”声音淡的分辨不出还是不是自己的声音了,你说过的话我总是还记得,你说过我的声音就像男人般低沉沙哑,配在我身上很不协调。
华倾看着眼前的人身穿着一袭宫女装,淡粉的颜色更是衬托出那如雪的肌肤,腰系着一条青色的腰带,站起来便高她一个头的修长身躯,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嘴唇紧紧地咬在一起,显现出淡淡的紫色,就算沦落至此,还是遮掩不住她身上那天生与来的高贵。
盯着看了半晌,便不再说话,垂下眼帘,拂袖而去,踏过雪地,留下个个清晰的脚印,蜿蜒到对面宫殿,站在宫殿前立定,纤长的身子转过身来,看不清她的神情。
“还不跟上来。”
听见这句话,不经诧异,连忙提起裙摆小跑到对面,深深浅浅的脚步混杂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脚印了。
就算是很短的路程,还是气喘吁吁了,额头布满细细的汗水,也没来得及擦,她便自顾自走了,没有办法,迈上脚步跟在她身后。
看着她纤长的背影,华丽的帝袍长及到地,托在身后的大理石上,衣裳上绣着的凤凰展翅欲飞,纤弱的肩上围着一袭白色狐裘,柔媚的长发随意地盘起在脑后,发中插着一只金色的凤钗,还有些掉落的发丝落白色的狐裘上,雪白中带着些许妖魅的红,雍容华贵,俨然是一代帝王的作风。
转过一处处弯,身旁的景色慢慢地后退,不知她要带我去哪?不敢发问,只好驱步慢慢跟在身后,许久,才在一处阁楼处停下来,抬头看向这座阁楼,有些破旧,门前的柱子那朱红都有些脱落了,踏上一级级的阶梯,看着她伫立在门口望着面前,然后伸出纤细的手腕轻启,吱呀一声,门便开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要来这,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踏入屋子,才发现屋子虽破旧,里面摆设很清雅,大厅中放置着一张桌子,几张凳子,再望去,便能看见正对面纱幕缭绕,如梦似幻的纱幕,映入眼帘,越发朦胧。
华倾不知什么时候回过头来,在视线交汇的时候,散布在眼中的恨意如网如布,紧紧地包围着我,不经一颤,这种眼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一样,无奈地低下头不再看她。静静地站在她身后,她似乎还是没看够,眼神里的冰冷就算不看都能感受的到,心痛地无法呼吸,
忍不住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询问,“我…究竟做错过什么?”
做错过什么?
看着她迷茫的双眼,还不知道自己做的事,真的是让人笑掉大牙。
“挽歌,现在你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你错的太多,太多。”眼眸中没有一丝温度,就这么盯着挽歌。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我想我已经死了无数回了。
“那么?我做错了什么?”
我是真的不知道做错过什么,让你如此恨我,翻遍脑海中的记忆,对你的只有宠溺,宠到骨子里,不忍你受任何伤害,当你打碎父皇最爱的瓷器,就算被父皇鞭笞也不曾说出你,你想要的东西,就算是弃了我的生命我也会为你做到,我究竟做错过什么?
“真的不知道么?”
“华倾,我不知道究竟做过什么让你如此恨我。”真的没有心力跟你这样下去,这样的对视每一秒都如同在地狱中一样。
“哈哈………”魅惑的笑容看来还是那么心痛。
“自己去想,你做错了什么?没想起来之前,你就只能这样生活在这深宫之中。”
嘴唇微有弧度。
生活在这深宫之中,有何不可。
只要是你在的地方。
沉默许久,华倾的眼神飘向窗外,顺着她的眼神望向窗外,只见一片花海,蓝紫色的花朵寂寞又高傲的开放,摇曳的身姿随风舞蹈。
华倾不明白,到现在也不明白。
那个云淡风轻的人,仿佛还在窗外静静伫立,自己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站在这里悄悄地看着他,宝石蓝的发丝被一只玉钗挽在脑后,乳白色的袍子,你最爱的颜色,总是喜欢弯着腰仔细看着那些花朵,温和莹润的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喜欢把鼻子蹭在花瓣上闻着香气,然后心满意足地深呼吸一口,闭着眼睛旋转在这片花海中旋转。小小的花瓣被风吹起,洒落在你发丝,肩上。
还记得每次我缠着问你这些花叫什么名字,你总是闭着眼睛摇摇头,不肯告诉我,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些花儿的名字。
华倾淡淡开口,“挽歌我想知道这些花儿叫什么?”
一瞬间的错觉,小巧细腻的脸有着化不开的哀愁,你想要的我每次都会做到的不是么?
“鸢尾….鸢尾花。”我回答道。
“鸢尾花,连名字也如此寂寞高傲。”扶着桌子缓缓坐下,华倾一脸迷茫,长长的睫毛映澈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