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他,正是伪装成酒吧服务员的样子——里面白色的翻领衬衫,外套黑色的马甲,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遮挡住细长的凤眼,他那本来张扬的碎发也被梳得服服帖帖的,用发胶固定好,再加上里包恩刻意隐藏起杀手强大的气场,表现出一副平庸碌碌的模样,完全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他一路隐藏在下班的人潮中,尾随男人来到酒吧,然后混入酒吧里千姿百态的人们当中,仿佛一滴水没入了大海,悄无声息。

里包恩在暗处仔细地注视着男人的行为。只见男人果然走到吧台点了一瓶跟上两次一模一样的酒,然后走回了座位。

里包恩无声地笑了起来。就在刚刚,他往酒里注射了一种药物,无色无味,难以检测,遇酒即溶,人喝下去,并不会有其他怪异的反应,而只会像酒精中毒一样晕眩、心跳加快,最后死亡。

他看着男人喝掉了大半瓶酒,然后耸耸肩,走出了酒吧。

里包恩回来的时候,恰好九点,远远地就看到自家房子的窗口透出暖黄色的灯光,看起来居然有那么一点温馨。

他展开一抹柔和的笑。稀罕的是,这次却没看到那小家伙从窗口探出来的脑袋。他略有些疑惑地打开门,喊道:“阿纲,你在……”

未说完的话生生地让他吞回了肚里。

他看见了什么?

跌坐在地板上的泽田纲吉一脸惊恐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面前的那坨东西,还不时地用手来回挥舞着,企图把眼前的东西赶跑。

而那个让小孩如此害怕的玩意儿却不过是一只小的可怜的吉娃娃!

里包恩不禁有点抓狂。怕黑怕停电也就罢了,现在怕一个不会咬人且体型比你小十几倍的吉娃娃算怎么个意思……里包恩无语地承认,纲吉再次刷新了他的三观。

作者有话要说:

☆、你好,幼稚园

似乎每个在都市里长大的孩子都有一个人生的必经阶段——上幼稚园,这是孩子除家庭以外进行社会化的第一个场所,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有些孩子终身性格的养成甚至都和在幼稚园受到的教育、成长的经历相关。幼稚园时期活泼可爱,甚得老师和小伙伴们喜爱的小孩子,在今后的人生中也将表现出更多的外向、自信、开朗的倾向,而那个时候就不幸的没能融入集体生活的孩子,在将来就会更容易养成内向、害羞、文静的性格,甚至会形成某种心理阴影。当然,有些惯于养尊处优的孩子,比如母亲不必工作,老一辈的人也住在一起,就不必非得选择上幼稚园,但对于爷爷奶奶不在身边的独生子女来说,父母每日外出工作,将孩子一个人放在家总是不放心,于是将孩子托付给幼稚园便是最佳的选择了——不管孩子是否愿意。

里包恩一手牵着纲吉,站在幼稚园的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家长和孩子们,心情颇为复杂。

有的孩子兴高采烈地从父母怀里蹦下来,然后如一只快乐的小鸟儿一般飞向站在幼稚园门口等待自己的小伙伴,然而有的孩子则表现得完全不同,宛如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小动物在摇尾乞怜一般,让一直注视着他们的里包恩轻轻地皱起了眉头。

那孩子满脸泪痕,哭声却是逐渐小了下去,看样子是哭了一路。她死死地抓住妈妈的衣襟,仰头看着此刻一脸不忍的女人,不住地乞求:“妈妈,我不要去,咱们回家……”

女人蹲下来,抚摸着小女孩有些凌乱的短发,道:“宝贝乖,妈妈要上班,没办法照看你啊。”

“我一个人在家可以的……妈妈,我保证会乖乖的……我保证……”女孩泣不成声,但仍然努力地用手揩掉流淌不止的眼泪,睁大眼睛看着女人。

女人的眼圈似乎也有点发红,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良久,她站起身,拉着小女孩继续朝前走去。

里包恩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侧这个同样一脸忐忑的纲吉,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

那天晚上,当里包恩从外面做完任务回到家后,不禁对眼前的景象感到深深的无力感。

小纲吉一个人躺在沙发上似乎是睡着了,而沙发前的电视还在自顾地播放着饮品的广告。里包恩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前,伸手抱起小孩儿,想把小孩儿抱到卧室里去,却还是吵醒了小孩儿。小孩揉着眼,迷迷糊糊地哼唧着。

里包恩眼尖地发现小孩儿不同寻常的疲惫之态。忙问:“蠢纲,你的眼睛怎么了?”小孩那双原本明亮的水汪汪的眼眸布满了红血丝,乍看之下十分吓人。

“嗯?”小孩似是被里包恩的语气惊到,终于清醒了过来,眨巴着眼道:“没事啊……”说着,声音却突然变了调:“咦?里包恩,纲吉怎么看不清你了?”

……

当晚,里包恩抱着纲吉冲出家门,在拦了几辆的士都无果之后,一路狂奔着到了医院。所幸那个时间医院的人并不多。

然而尽管已经有了一次勇闯医院的经验,这次的突发状况依然让里包恩慌张无措——即使他是不会承认的——里包恩想也没想便闯进了急诊室,把一干正在给急症突发的病人们诊断护理的医生护士吓了一跳,在场的所有人都呆若木鸡,直到里包恩大喝着要医生给纲吉看眼睛,说什么如果不快点给看,那么这孩子要是双目失明了的话就要医院负全责。里包恩强大的气势和急匆匆仿佛出了人命的紧迫感唬得医生们一个一个都过来又是检查□□的又是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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