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先生! ”羊飞英一来就做了个揖。
“你们认识? ”李季阳还挺好奇。
“吕相邦十分赏识先生。”羊飞英苦笑:“知道先生生活无着,便想着接济一二,期望先
生能……。”
李季阳明白了。
“如今我已经痊愈,吕相邦恐怕失望了。”甘晶摸了摸他新留出来的髭,如今他已经好了
,当然要稳重一些。
家里一群小孩子,他要是再没个大人样儿,可怎么取信于人?
“可是御医都说您的病无药可治啊! ”羊飞英果然大惊,仔细看看,甘晶脸色红润,气质
高雅,一点看不出来是个快要穷困潦倒的病人。
“御医的话是没错,可是我师兄的医术,可比他们高多了!”李季阳得意洋洋。
嘿嘿嘿,有个“师兄”可方便了。
羊飞英听的目瞪口呆,他是没想到甘晶这病还有好的一天!
吕不韦之所以用药吊着他,不就是因为甘晶的病好不了,只能将养生息,不然就是个死!
“甘先生,羊先生今天来……。”李季阳将事情都跟甘晶说了,然后就把羊飞英交给了甘
晶。
说服人这种事情,甘晶应该手到擒来。
李季阳就坐在一边,听甘晶跟羊飞英说话,俩人说话搞来搞去,李季阳听的一头雾水,且
甘晶听了李季阳的话,对李季阳差点翻白眼儿:“你说的也太直白了些。”
李季阳摸了摸嘴巴,他文言文学的挺好,就是不太习惯说,且战国的这个时候,说话也十
分简单明了啊!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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