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阳大方的承认了身份,他现在只想很快进宫,见到羸政和赵姬。
历史上,羸政是登基了,可那个时候,是他们娘俩儿跟吕不韦亲近,吕不韦才支持的羸政
,如今,他们娘俩儿跟吕不韦那是一点都不亲热啊!
谁知道吕不韦是不是还能支持羸政?
吕不韦要是不支持他们呢?
李季阳都想好了,庄襄王的死,他没有拖延成功,羸政必须要称为秦国之主,不行的话,
他就宰了吕不韦!
“来人,派一队人马,护送秦安君入宫!”都尉确认了令牌之后,竟然立刻就放行不说,
还派了人马护送。
吕不韦眼中精光一闪,能这么吩咐的,也就是大公子羸政了。
国主去后,他是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哪怕国主在有生之年,都没有立太子。
“诺! ”立刻有人来接李季阳了,还拉着马车。
李季阳转身对吕不韦一拱手:“相邦稍安,本君这就进去,看看情况,稍后必会让人来请
相邦入宫!”
这个时候,李季阳知道自己不能得罪吕不韦。
“那就多谢秦安君了。”李季阳这么做,的确让吕不韦心里好受了许多,但是还是犯了嘀
咕。
李季阳麻利的上了车,他带来的人自然也跟着进了宫,但是只进了宫门,在外城城郭那里
就留下了,过了外城城郭就到了秦王宫的范围。
长长的宫道上,马车跑的飞快,几乎是风驰电掣,那些秦兵跟在马车身后,不是跑步前进
,而是都骑着马跟着跑。
一路过了前宫,直奔后宫而去。
李季阳:“……! ”
这次没了羸政带他,他自己坐车好颠簸!
而且大哥们,你们确定是带着我直奔后宫?
这马车一直到后宫赵姬夫人的住处,才停了下来,李季阳差点被颠簸散了骨头架子。
下了车子之后,抻了抻腰肢和四肢,旁边领队的什长嘴角抽了抽:“秦安君,大公子在里
面等您呢!”
都这个时候了,还抖索什么啊?
赶紧进去吧!
“我先活动一下,都有点恶心了,我怕进去就吐啊! ”李季阳直干呕。
什长:“……! ”
“小阳! ”李季阳到了不进去,想先喘口气,羸政就找出来了。
“阿政!”李季阳看到他,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羸政也松了口气,见到李季阳出现,就好像一股清泉注入了他心急火燎的心田,让他大大
的舒服了许多,也不再焦躁了。
“你来了?快进来,阿娘在里头等着呢! ”羸政几乎是立刻就拉着李季阳进去。
李季阳身上都被颠的软了,走路都跟跟跄跄的,羸政见状,干脆半抱着他进了来。
赵姬一身素缟,跪坐在那里,眼睛很红肿,眼神有些焦急。
缟素,凶丧之服。
“干娘! ”李季阳一看到赵姬,心里更加安定了,只要人还在,就什么都有可能。
“小阳。”赵姬看到李季阳,也松了口气。
“你们都下去,守着门口,不要让人靠近。”羸政吩咐陪在赵姬身边的内侍和宫女们。
他们也是见过李季阳的,知道这是赵姬夫人的干儿子,国主生前最喜欢的义子干殿下。
众人退下去之后,赵姬才软了一直挺着的腰板儿:“这可怎么办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季阳急忙问羸政:“我让你们给国主义父的玉环呢?”
“已经破碎了,”羸政叹了口气。
“那他是怎么死的?那可是能当一命用的宝贝!”李季阳越发糊涂了。
说到这里,赵姬夫人恼怒不已:“都说不出口!”
“呃?”李季阳看向了羸政。
谁知道羸政也一脸郁闷的样子。
“说啊! ”李季阳推了推羸政。
“是、是死在了王娇夫人的肚皮上……。”羸政嫌弃的撇嘴:“好长时间不见了,俩人还
敢玩儿?”
李季阳:“……! ”
我了个大去!
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庄襄王是这么个死法!
马上风还真不是一个玉环能够用的,这得看对方能那啥几次,一次是肯定不够的,怪不得
佩戴了玉环还能猝死!
这死法可真是够另类的了。
“那王娇夫人她……? ”李季阳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赵姬夫人。
“关起来了,包括她那个孽子,都关起来了,暂时不让他们见人!”赵姬夫人恨恨的道:
“要不是那个贱妇,国主怎么会、怎么会死!”
“……! ”李季阳摸了摸鼻子。
“其实,国主父亲昨天就是去花园逛了逛,王娇夫人买通了他身边的一个小内侍通风报信
,来了一出花园会,也不知道那贱妇用了什么手段,勾搭的国主父亲随她去了她的寝殿,一直
到用餐的时候,都没见国主父亲出来,国主父亲身边的内侍要进去叫人,却被拦截,发现不对
,冲了进去,据说当时国主父亲已经神志不清,就知道在王娇夫人的肚皮上使劲儿了……。”
羸政说起来的时候,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反而很是生气,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李季阳估计他是介意庄襄王对王娇夫人还有余情,不然也不会人家随便一勾引,他就跟着
去了寝殿,最后还死在了女人的床上!
“王娇那个贱妇跟她儿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