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我到玉街,是必定要备这样一道折子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
跟着殿内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讨论声,只听一个声音在群仙中义正言辞的保证:“上界治安绝不会不好,候颜飞仙莫不是有何难言之隐?”
“聂容啊,你自己说说吧!我上界那点待你不好了?群仙们看你仙龄稚幼,这些年你干的好事哪一件我们计较了?”
“我……”一抬头,又见天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眼神冷的我只打哆嗦,吓的我赶紧将那是子恒小君的话给咽了回去:“没,没啥不好,天帝的上界样样完美。”
这可真不是恭维,上界确实样样都很好,就连我那方偏门都比下界一般富贵人家的宅院来的精致,虽房间少了点,但足以媲美一座王府。
“那你就是无事来玉街专门消遣我了!往后没我的召唤,你不准来玉街。”
细细想来,倒是我的不是,没算好日子焚香祷告,以至于次次见他次次心情可能都不是太顺畅,怕是得了见聂容就浑身难受综合症,想着下次去时,要去傲霜堂讨点丹药给一并带去奉上,好治他一治!
作者有话要说:
翘着二郎腿单机!!!
第8章 第八章子恒身份戳我心
上头不让我去玉街,修炼无法的我真是闲的要发疯,好在方偏门有问茶,便和他常常腻在一起,问茶厨艺精绝,他见我最近常常念叨下界吃食,便挑了个好日子开了个小灶,誓要将奉左迎右和我养的白白胖胖,不夸张的说,眼下我怕是离了他就不能活了。
子恒这只螃蟹总算消停了些,我出来后就没怎么惹是生非,只是他们三个时不时会厚着脸皮前来蹭饭,为什么我不撵人?因为干不过他啊!
只是每次他们看问茶的眼神都很有问题,总让我能从其中分解出把这个宝偷偷弄回去的浓烈心思。
头一次那仨结伴而来的时候,问茶正在烧菜,我一旁打下手,问茶要盐给盐,要糖给糖,院子里陡然间就出现了他们。
只听得子恒小君哈哈一笑,轻快明亮的嗓音照说很动人心,但没来由听的我心头一跳:“聂容可不厚道,方偏门里有这等好事竟要藏着掖着,若不是我等路过,闻得味道,还不晓得有这样手艺的宝贝问茶要被你藏到何时?可是大大的不对,不若也借我一借?”
手里的调料因此差点全倒锅里,问茶虽说是个管事,但他待我待奉左迎右极好,好到我们都心甘情愿听他话的地步,真要把他借出去当下人用,我情愿自己替他去做下人。
谁知问茶忒了解我的处境,赶忙回身打圆场,“子恒君说笑,聂容他只是怕我手艺不精,怠慢贵客,今日春风初扬,引得三位上界风云人物齐聚,是问茶荣幸。”
那刻,我觉得长身玉立的问茶简直好到人神共愤,就算他手握锅铲,就算他发丝微乱,只身站在小灶旁,风华也是不减一分的。
太阳下,看着围着我打理院中花花草草的问茶,心中不由想到:他如此根正苗红,大度柔和,被外面三个如狼似虎的盯着,我方偏门的佳人子问茶看起来颇具危险啊!
摆摆头,瞧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的说:“不行,得救他。”
谁知问茶耳朵贼精,他拿着一株杂草回望,黑曜石般的大眼里盛满笑意,很是风情无限的微笑,“你要救谁?”
空气霎时都变得缓慢起来,我呆了片刻,支吾其词将问题糊弄去:“没啊,没谁。那个,问茶呀!你怎地如此好说话?子恒他们一来招呼的比我还热络。”
手中的杂草被化成风烟,问茶起身走了过来,我刚拿起喂至唇边的茶盏瞬间有些拿不太住,他许是见我晃动的慌,直接将我手中的茶盏劫了去,下面准能体贴的叫我心猿意马。
“刚给你泡的茶,茶叶都未散开,你以后着急要喝可以唤我过来给吹吹,烫到了可不好。”
头一次听可能还不好意思,可听多几遍竟就成习惯了。
我打着哈哈:“无妨,届时去傲霜堂找一品素雅给瞧瞧,还可顺便瞅一下他的仙姿仙容,想着实在叫人欢喜的紧,不知这一品会一品个什么模样?实在好奇!”
上界杏林高手,便是傲霜堂的一品素雅上仙,常年深居简出,对于丹药的专一程度令人深感折服。
他大名沈故,一品二字乃是天帝一眼相中,倒和阶品无关,只是因为他一身的风雅上界无人可及,配得起一品二字,可惜我前些年忙着钻研修炼法术,如今名声扫地,仙见仙躲,至今未能得见很多名望震天之仙,沈故就是其中一位。
问茶将茶杯递与我,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一品素雅由来同刑司殿中的筠平天官交好,你们这股妖风他十成十是避之不及的。”
这话讲的特中肯,妖风二字很有来头,不巧正是天帝取得,据说子恒,威越,盛行三位仙同气连枝,在上界颇有海中螃蟹范,到哪儿都能横着走,于是天帝便在一次大的聚会上背着他们愤愤的说了一句:“那仨只要一出现,就像妖风过境似得,不去惹毛几个就浑身不舒服,作孽!”
盛行是帝星,天帝轻易动不得,可以理解;威越是督造灵君,上界宫殿都由他修葺一新,他还能锻造法宝,也是不可小觑;这子恒小君性子欢脱,一天到晚没个正事,我一直认为只是沾他二位的光而已。
还没想好怎么回,问茶已坐到了我边上,张口极其随意的说道:“子恒君是天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