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睿道:“可是你们这里也算老店了,生意这样清闲,怎麽开得下去?”
夥计的笑容忽然变得神秘起来:“这个客官就不必操心了,老板自有办法把店开下去。”
朔方流冷笑道:“开著客栈给旁人看,主人另有行当。”
夥计笑道:“客官火眼金睛,何必拆穿我们?”
老板给了我们最好的两间客房,夥计分别带朔方流、我和周睿进房後,就去忙别的事情了。
我和周睿才坐下来,喝了杯水,便有人来敲门。
“进来吧。”我坐著不想动。
温春子随即推门走了进来,朔方流也紧跟著走了进来。
温春子道:“我问过老板了,很不凑巧,祁安堂的神医路妙出国游历去了,留下他的徒儿帮他照看铺子。”
我道:“那他徒弟的医术如何?”
温春子道:“徒弟是他新收的,你觉得呢?”
我无话可说。
周睿道:“难道瑞安就没有别的名医了吗?”
温春子道:“皇帝病危,全国的名医都被请进宫了,路妙八成是不想为皇帝看病,才出国游历的。”
朔方流道:“你倒是一点儿也不著急,没有路妙,是否还有别的办法可行?”
温春子抿嘴一笑,道:“什麽事都逃不过朔方兄的眼睛呀。”
我催促道:“还有什麽办法?你快说呀!”
温春子神秘兮兮地道:“老板说皇帝的七个儿子中有五个已离奇失踪。”
我道:“这有什麽了?我们知道的比他清楚,皇帝的儿子就被困在地宫里。”
“等等!”周睿和朔方流异口同声道:“你说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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