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听了,纷纷点头称是,正当这时,殿内的呼叫声忽然变得更惊慌了,即便如此,侍卫们还是不敢多管闲事,只顾接著巡逻。
到夜里,交了班之後,我躺在床上等众人入睡,没等多久,屋里的呼噜声便此起彼伏了。我坐起身,正要下床,睡在隔壁床上的侍卫队长张良忽然睁开眼睛,问道:“你要到哪去?”
我怔了怔,心虚地道:“我要上茅房。”
张良叹了口气,道:“你去吧,记得天亮之前赶回来。”
我潜到饮光殿外时,巡逻的侍卫才从那儿走过。殿门没有上锁,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一间房里透著一点微弱的光亮。我推开殿门,走到透著微光的房间门前,房门也没有上锁,我驻足倾听了一会儿,没听见房里有什麽动静,这才轻轻地推开门走进去。我借著幽暗的烛光朝床边走去,却没留心脚下,猛地被躺在地上的人绊了脚。
“谁?”被我踢到的人惊醒过来,虚弱地问道。
“霏微?你怎麽睡在地上?”我蹲下身来,发现地上躺著两个人,确切地说,是楚霏微正被一个人压著躺在地上。
楚霏微听见我的声音,似乎振作了一点,他动了动,道:“我喘不过气来了,你快把他搬开吧。”
我便小心翼翼地将那个满身酒气的人搬起来,放到一边去,烛光照亮了那人的脸,正是袁崖。
我走回去,见楚霏微已坐起身来,正忙著整理自己身上的衣裳,便已清楚这里发生了什麽事,可我还是装作什麽也不知道的样子,问道:“我白天经过这里的时候,听见你在叫唤,你还好吧?”
闻言,他抬起头来,盯著我看,仿佛要在我脸上寻找出某种迹象,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只是摇了摇头,道:“他喝醉了,这已不是第一次……”说著,他朝我伸出手,“你拉我一把吧,我腿有些发麻。”
我拉他起来,发现他光著脚,右脚的脚踝被一根结实的锁链锁住,锁链的一头就钉在墙上。
“他一直这样锁著你?”我一面搀著他在床边坐下,一面问道。
“是。”他点了点头,“他怕我趁他不在的时候逃走。”
我看看依然躺在地上的袁崖:“钥匙在不在他身上?”
他叹了口气,道:“要是在他身上,我早就偷到了。”
我见他郁郁寡欢,便揽著他,笑道:“我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他来了兴致:“先听好的吧,我许久不曾听过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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