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啊——”沙哑的谩骂声被一声陡然变响的尖叫打断,之后便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让人耳红心跳的水泽声。
胤礽趴在床上,被迫承受着身后的撞击,满脸都是水光,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手指紧绞着被褥越显纤白。
为了不再发出耻辱的声音,胤礽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一滴鲜红的血从贝齿边滚落,晕在被褥上。康熙又怎幺会放过他,几次尝试后就顶弄到了他体内敏感的那点,逼得他再次断断续续的吐出叫喊。
那被狠狠占有的甬道里,又热又紧,带着让康熙窒息的温度,像是要把他的魂都吞噬了,伴随他的冲撞,挺翘的臀部微微发颤,配上因为情动而泛着粉嫩的肌肤,真是越发的诱人。
情不自禁的,康熙掐在那两瓣臀肉上手指更加用力起来,印着退不去的青紫红痕,仿佛要为胤礽打上只属于他的烙印。
松开一只手,摸到了身下人勃起的性器,胤礽浑身一震,腰却好像更软了,被康熙托在臂弯中。娇嫩的器官怎幺经得起康熙宽厚手掌富有技巧的折磨,没几下,胤礽便扬起脖子,背脊的曲线宛如要折断般,然后便瘫软在床上,年轻的身子还在余韵中轻微的发抖,呜咽的抽泣里都带上了些许甜腻。
康熙停下来,享受密穴里突然而至的收缩力度,那阵阵痉挛让阅人无数的皇帝觉得无比的舒服。每次他抱着保成都会有全新的体验,他就像变成了个毛头小子,想要更多的去探索,只要抱着这孩子,他便充满了精力,仿佛自己不会老去般。
康熙弯下腰,亲吻着胤礽的肩头,直到他平静下来,胤礽侧着脸,眼神还迷离着,让康熙心头一热,两手一抓拉开他的双腿,将胤礽转了个身,面向自己。
内壁因为旋转时的摩擦,分泌出了不少液体,轻轻一动都能挤出来似的,结实的双腿被固定在皇帝的腰侧,胤礽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便被康熙堵上了嘴,细细舔过他刚才咬出的伤口,就把舌头伸了进去攻略城池,霸道的不留一丝余地。胤礽被迫回应,原本只想把他推出去,哪知道一被缠上就再也甩不掉了。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满了下巴,康熙依依不舍松开已经被吻的红肿的嘴唇,又顺着修长的脖子一路吻下去。这具身子怎幺哪里都如此可爱?
含住胸口那对小巧的茱荑,用舌头在上面划着圈,感受着rǔ_jiān在他口中挺立如同小石子儿,又啧啧有声的吮吸了几下才放开,胤礽咬住自己的手背,紧闭着双眼,只有面颊的红晕和快速起伏的胸膛出卖了他。
望着那孩子沉迷又抗拒的表情,康熙抬高他的双腿,让自己的yù_wàng轻轻的埋入又退出,叫人心痒难耐,直到胤礽自己无意识的挺起腰去追逐那离开的热度和硬度时,康熙才狠狠扶住他的腰把自己锥进去,破开层层叠叠涌上来的媚肉,一下下冲撞着敏感点。瞧着明明被自己折腾的欲仙欲死的胤礽,用含水的眸子怒瞪他,还不肯发出声音,康熙便觉得万分满足,只想把自己进的更深,深到灵魂所在之处,将他们紧连在一起,不再分开。
康熙拉开他的手,贴到脸颊旁——那手心柔嫩的触感和胤礽体内一样,闭上眼睛,皇帝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极乐时刻,不由喘着粗气喃喃道:“告诉朕,你是谁的,保成,告诉朕!”内壁里出现了熟悉的紧缩,几乎要把他夹断。
胤礽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随着康熙的节奏无助的晃动,像是在秋风里摇摇欲坠的树叶,有什幺东西要从体内喷涌而出似的,让他无法承受,紧抓住身下的被褥,胤礽嘶喊道:“我…我…哈,是皇阿玛的…是皇阿玛的,啊——”滚烫的体液浇灌在他的体内,而他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迷失了自我。
他曾经是康熙朝的太子。
如今却1 ■2△3◎d■ ■◣只是爱新觉罗?玄烨的禁娈。
最后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没入发鬓,再也看不见了。
天还没亮,大清的皇帝康熙在李德全的跟随下神清气爽的离开了咸安宫,准备早朝去了。
咸安宫外的小太监不太明白,明明是皇帝厌弃了太子,把他废了还圈禁在这里,可是为什幺皇上还时不时来这里呢?有时一待就是一个晚上,怎幺看都是舍不得啊。
不过小太监明白这不是奴才该乱嚼舌根的,闭紧了嘴继续守着门。
除了康熙自己,又有谁知道,当他看着保成骑着骏马在草原上驰骋时,他内心是骄傲的,可是望着这孩子越跑越远,心里头那种好像他即将离开自己生命的失落和不安也越发明显。
只有把胤礽圈在这里,把他的保成圈禁在这里,在想的时候就能看见他,把他抱在怀里,他才能安下心来。
即使他现在得到的只是保成的身子,可是只要他想,那颗心同样也是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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