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奈何。
皇帝还很关切,特意教人知道,为了他,自己甚至和太后讨价还价了一番。
彼时太后用玉碾推着额头,缓缓道:“萧妃实在不是个安分人,又闹出这样故事,不过是为了博皇帝几分关切,皇帝这段时日还是少去他那里,免得教他反而自得。”
“哀家看,倒不如继续行宫规。”
所谓宫规,是萧晏入宫时太后特意命教习教他繁复宫规,那些教习个个阴毒,要他跪在寒冰或细针上诵读,一字读不出便是一顿掌嘴或鞭刑。那时皇帝正流连江南巡检使奉上的美人,半年后萧晏不慎在皇帝怀里呕了血,这训诫才算停止。
一身武艺,也在那时被废。
皇帝闻言终于开口,倒是笑模样:“他虽不知悔改,到底是宫嫔,如今缠绵病塌也算教训,母后要教,不妨等他能站起身来,神智清明之时再行教导。”
萧晏听说了这件事,并无半分动容,他眼神悠远地看向那“行行重行行”的蔓草古道,仿佛已能摸到解脱的缰绳——
“呵,我怕是再没有那一天了。”
02
萧妃病重的消息传到慈宁宫,太后只淡淡道:“着太医正亲自去照看。”
太后最出挑的几个侄女正侍立在旁,以待来年选秀入宫,闻言俱是不解,暗自交换眼神。太后慢悠悠弹了弹一枝暖房中培育出的,开得过盛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