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镜取了衣服来给二人披上,饶是动作已经很轻,却惊醒了他们。
“清镜,你回来了?”周锦揉揉眼睛,抬手把蜡烛点上,跳跃的烛光便将那已经透了白的小屋瞬间照亮。
“没被人发现吧?怎么样,有没有查到什么?”白墨拉着唐清镜坐在自己身边,倒了杯水。
唐清镜喝了两口凉水,严肃道:“我在书房发现了王爷与白蝶教来往的书信,对方署名一个‘离’字,不知是谁,但一定是白蝶教的重要人物。”
“别的呢?没有发现皇上吗?”周锦问。
“没有,”唐清镜摇头,“王府表面上看来平常之至,但一定有密室之类的地方,只是我尚未发现而已。”
“那现在要怎么找?硬闯不成,刘刺史也帮不上什么忙。”
唐清镜略略思忖,“得想个办法,要光明正大地进去才行。”
“能有什么办法?”
唐清镜微微一笑,“一会儿吃过早饭,我们就回苏州去。”
“清镜,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就告诉我们吧。”周锦好奇地问。
“唐哥哥一定是想吃醋鱼了。”白墨打趣道。
说到醋鱼,唐清镜一行三人已经在太湖边的那家醋鱼馆坐了三个时辰了。先前点的菜早已吃完,唐清镜却不许大家走,也不再点菜,只要了壶茶就这么干坐了半天。
“小二!”百无聊赖的时候,唐清镜突然喊道。
本以为唐清镜终于打算结账走人了,谁知他竟然又要了一盘醋鱼。白墨和周锦对视一眼,哑然失笑。
爱吃也没这么个吃法啊。
“晚饭,继续吃吧。”唐清镜生硬地说。
白墨放下筷子,郑重其事道:“你还是先解释一下吧。不然,我怕坐到明早还是要吃醋鱼。”
“你不是爱吃吗?”唐清镜斜睨了白墨一眼,叹口气,“其实,我也只是想赌一把。”
“赌什么?”
“赌三天之内,那个人会不会来。”
“谁?”
“永安王的独子。”唐清镜深吸一口气,意味深长地看了白墨一眼,果然见他神情有异。
白墨闪躲着唐清镜的眼神,底气不足地问:“等他做什么?”
“利用他,进王府。”唐清镜坦然答。
“这样是不是太铤而走险了?他会不会被利用先放在一边,一旦暴露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啊。”周锦面露担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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