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慌不跌的再次跪倒:“谢主隆恩。”
敖峥坐在旁边,抚着青玉笏板,眼睛斜瞟了两眼,就端坐如常的。只是,呼出的气让胡子一翘一翘的,看上去甚是阴霾。
散了朝,敖峥和卢闵不期而遇。
两人年龄悬殊,虽同朝为官,但是敖峥的影响力远远大于卢闵。此时,两人不期而遇。
“熬相,这几日回到朝堂,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谢卢大人的关心。卢大人年纪轻轻,就官居右相,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熬相为官多年,在下还要好好学习才是。”
“哪里哪里。老夫听说卢大人和小儿熬烈是为好友,实在是我儿之福。”
卢闵拱手。“令公子有熬相这样的父亲,才是他的福气。”
这话也是话中带话。饶是敖峥这只老狐狸,也心中颇不爽快,现在自己唯一拿不准的就是这个儿子。而看样子,卢闵居然和熬烈很熟。这可不妙。
“卢大人,老夫就先告辞了。若是有时间,来府上喝杯薄酒。小儿应该会很高兴。”
直到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卢闵掉转了方向,去到了绛紫宫。绛紫宫中,依旧宁静,却酝酿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谋划。
“看样子,那敖峥已经坐不住了。只是熬烈还没表态,微臣也不好做出判断。”
莲珏看着窗外的枯叶,缓缓道:“熬烈此人,若是能为我所用,自然是好的。”后半句未说,卢闵也是明白的。
卢闵沉默一刻。“遵旨。”
梁都城的秋夜,总是歌声不断的。文人墨客,或登高望远,或泛舟湖上。花桥画舫,夜笛幽幽,别有一番情调。
掀开帘子,熬烈出现在画舫上。一身的邪气和豪气,让整个萎靡之下的画舫也为之一振。
“哈哈,小闵闵居然深夜约我,真是艳福不浅啊。”
一出口就是如此浪语,饶是已经习惯了很多的卢闵,也面上尴尬。身旁侍酒的婢女,看了卢闵一眼,捂着嘴偷笑。
挥退了婢女,卢闵亲自斟酒。熬烈也不客气,几盏下肚,畅快淋漓。
“熬烈,你知道此次召你回来的目的吗?”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放眼天下大势,丹玺咄咄逼人,明年春,一场大战在即。若是朝堂还是如此明争暗斗的话,我珈蓝此战必败。”
“小闵闵如此的不相信我。”熬烈一手把在卢闵的肩上,一手将酒端到卢闵的唇边。
卢闵看了一眼熬烈,径直把酒喝了。“熬烈,我知道这样为难,一边是你的父亲,但是你要怎么才肯同意。”
熬烈不带正经的说:“你要是肯从了我,我立马就同意。”
“好。”卢闵脱口而出。
熬烈斜着眼睛看着卢闵,好像在欣赏什么。卢闵咬着牙,站起来,解kai领口的口子,很慢很慢。然后脱了本来就单薄的外衣。就在快要全tuō_guāng的时候,熬烈直起身子。
“够了。”熬烈将掉下去的衣服捡起来。
卢闵不解。
熬烈眼神如炬。
“就算这样的要求,你都肯同意。你可知道,我,有多嫉妒。凭什么昭岚帝就能得到你的效忠,还死心塌地?”
“自然是值得的。”
“可是,现在我不想要了。”
“为什么?”
“这样得来的东西,我不屑。”卢闵身体一震。不屑?
“要是真的想让我心服口服,你告诉皇帝,我要和他比一场。”
“比什么?”
“马术!”
熬烈常年在马背上,自然马术精湛。而莲珏马术怎样,从骑马去绵江的那一次就可以看出来有多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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