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松放下杯子看他:“那也得有庙敢收我。”不是肯收,是敢收。
陆征帆:“我以为……”
叶松打断:“我知道,你不用解释。我们缘分就到此了,你弟弟,陆谦其实就是千帆吧?我知道,虽然我被关着,但外面关于你的事我还是有渠道探知一二的。你快走吧,不用担心我,我现在不能嫖了,身体也不亏空了,会长命百岁。”
等你来救我。不过最后这句叶松没说。他知道他说了,陆征帆会马上,不顾一切将他带走。总有一个人要留下,他不希望那个人是陆征帆。自己鲜衣怒马了许多年,也该换陆征帆自由一次了。
陆征帆本来想说:“我以为那么做可以保你以后的富贵生活。没想到你已经不需要了。”
那晚,雪下得实在猖狂,陆征帆离开时的脚印很快就被覆盖。叶松开着窗户看,心说:早就知道你有一天会离开叶家,幸好我还有一个活人朋友。
叶松记得两个人还是少年时,陆征帆给躲在花园流眼泪的他一包纸巾:“擦擦,很难看,别叫人看见了。”
那是叶松第一次见到陆征帆,戴着斗笠,脖子上挂着湿毛巾,他跟叶松说:“叶家不需要眼泪,爱哭的人在叶家是活不下去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