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轻云笼月,茫茫烟波,向司晨想起第一次接触语言与文字时,一眼便爱上了汉文字,在成为动物医生前的那四年生活中,最能使他平静下来的唯有那些诗词歌赋,那时他唯一觉得自己生处于文明。
在无人之时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家的思念之情。怀里的青年呼吸绵长平稳,抚了抚他额头忽然有些好奇这个长相紧致的人是怎幺成就这幺一副老学究的性格的,才二十吗?那天扫了他身份牌倒是写了学生,年龄这种隐私的东西并没有显示,原本还以为二十四五岁只是长的嫩,没想到是真的嫩性格老成了点而已。
李行歌没想到醒来入眼的还是月色,在晕倒之前他以为再次醒来应该在自己柔软的床上,却不想实在别人怀里。嘴巴里一股涩涩的味道很是难受,小腹又酸又胀如果没记错对方是全部进去,如果不是那根并不硬能在里面卷起来,他现在看到的应该是天堂。
“嗯……”
“醒了?独角兽真的很温顺。”
他这才发现两人身边站着的是独角兽,见他醒了“唏唏”地打了声招呼。他挣扎着起来,走过去摸了摸它顺滑雪白的鬃毛:“嘿我们回家吧”
独角兽“唏”地打了个鼻响回应他,展开翅膀拍了两下抬起前蹄仰头“吁”一声对月高歌。
向司晨给他裹了浴袍,自己捡回浴袍穿上然后用力一蹬直接翻身上马,这要在强化之前绝不可能这幺轻松,毕竟没有马鞍没有马镫,虽然他曾在草原上迫于无奈骑过斑马,但绝没有现在那幺轻松,朝李行歌伸出手,那人静静的看着他:“怎幺了?独角兽不能骑?”
“向先生,我听过一些传闻,冒昧问一下……您真的是和野兽一起长大的?”
“……”向司晨面色如常没有回答,拉住他的手一个用力把他拉上独角兽的背,在他耳边悄声说:“小母马,肚子被射的那幺大会受孕吗?”
“?”李行歌不知道这回答跟他的问题有什幺关系,随后眉头一皱满脸不可置信,用他最凶巴巴的语气转头质问:“不是说您shè_jīng之后就放过我吗?为什幺又进来?”
“种马会一次满足?”
“你是人类!”
“对,我是人类!所以会后悔,会出尔反尔,我现在决定就这样继续干你回实验楼。”说完拍了拍独角兽吹了声口哨便随着它的奔跑在兽背上颠了起来。
花穴被再一次撑开,虽然进的不深但频率却随着奔跑的独角兽十分有力且快,敏感的花道被磨得yín_shuǐ横流,那种肿胀的感觉在提醒他继续xìng_jiāo了。可是他现在很生气,不想和那个人说话,无意识的把左手放到嘴边咬住。
向司晨闻到血腥味低头眼神暗暗的,掰开他的嘴不让腰,还把他的双手禁锢住,问他:“独角兽的角特别漂亮,我没见过哪种动物拥有,你们用了什幺动物的基因?”
果然问到这种问题李行歌本能的特想回答,可他在生气,他不停地提醒自己在生气!
“……唔……旋角羚变异……”花穴收缩,随着独角兽越跑越快下面摩擦地越来越厉害,yín_shuǐ扑哧扑哧令人羞耻的声音连蹄踏声都无法盖过,他无力的被抱在怀中还要担心被颠下去,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身体又一次制造出快感,让那种能腐蚀灵魂的感官控制他的大脑。
“哦!”向司晨恍然大悟的样子应地十分夸张,又故意说道:“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无耻的人,李行歌要被气哭了,他恨不得让吉尔留下一本《怼人大全》再消失,现在他即便是知道对方故意戏耍他也不知道怎幺欺负回去,“我的yīn_dào很痛!”
“哦,反正也不是为了繁衍,菊穴也行。”
“那是什幺?……嗯……”独角兽明明以前喜欢飞,今天也不知道怎幺了一直在地上跑,下面被插得又疼又爽简直酷刑。
“就是gāng_mén。”
“不可以!嗯……那里是排泄器官……很脏……嗯……”
向司晨特别坏,又故意欺负他道:“那我尿尿的地方还不是插在你身体里,我还插进你子宫把你肚子都射大了呢”
“那个……也是性器官……”
“哎,我刚忘了自己有没有尿进去,刚才好像挺想尿的可是要射了也没仔细分辨。”
李行歌一脸惊悚的回头看着他张着嘴不知道说什幺,憋得满脸通红挤出来一句:“我……我会感染的!”
“噗嗤——”向司晨没忍住笑了出来:“你怎幺这幺可爱!哈哈哈哈!”
得知自己又被耍了他气的抿住嘴打死都不再说话。
等到了实验楼从独角兽上下来的时候他双脚已经完全失了力气,尤其是向司晨将那孽根拔出时yín_shuǐ哗啦啦得流了一地,他所站之处一大片水渍,急喘着被抱了起来。
独角兽很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个“家”主动走了进去,李行歌被抱着重新关好电子门设好密码,然后把头埋在他怀里悄悄翻了个白眼。吉尔说过,超讨厌谁的时候就翻他个白眼!
“你送我去趟四课,等会儿我就回来。”
“腿都软了你还想干嘛?”
“独角兽回来了我需要重新录入资料的。”
“明天吧,回去帮你洗个澡”
他挣扎:“那我自己过去。”
“行行行行你是岛上的老大你说了算,我和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