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错,聆听者于是说:“我要休息一下,也要适当恢复肌肉,一般每隔四十八小时进游戏。”
虔敬者想了想:“好,四十八个小时整,精确到分钟。”
他们走向墓道,这回的目标很明确,弄火者举着火把开路,中间是虔敬者,聆听者在末尾断后,他走一走就颠一颠背上的人,生怕那家伙不知不觉死过去,有那么一两回,他觉得背上的人动了,不是动胳膊动腿那种动,而是微微的,把脖子扭起来,脸从帽兜上滑下去,贴到他的颈弯处。
脖子上一热,聆听者打了个抖,仿佛是皈依者的嘴唇,他又不好确定:“醒了吗?”
后头没有回答,不知道是敏感还是什么,他总觉得背上那个蠢动没有停止,轻轻的,悄悄的,让他浑身痒痒。
拱廊到了,中间的入口处写着:天国又好比一个人要往外国去,但那日子、那时辰,没有人知道,他们大步走进去,摇着火把,搅动起那片黑暗。
这次没走很久,木门就出现了,和左、右拱廊的一样,包着一层烂羊皮,弄火者和虔敬者不约而同往两旁退下,把聆听者让出来,由他来开启这最后的秘密。
聆听者应该放下皈依者的,但他没舍得,说舍得似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