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彷彿踩在悬崖边,两头都是深渊,只有足够一脚踩踏的地方勉强支撑着他,他摇摇欲坠,却每每被拉扯回来,简直不知道该怎幺解脱才好。
关山尽还在「服侍」他,这会儿不舔了,改用啜的,吴幸子连哭都哭不出来,整个人就是痉挛,微微翻着白眼盯着床顶。
关山尽很懂得如何吸啜他的鲲鹏,儘管吴幸子的肉茎不顶大,也还是普通男子的长短,含道根处时前端会稍稍戳进咽喉里,不致于让人难过,但咽喉还是会有反应,微微地抽搐起来,紧紧的裹着敏感得直滴水的guī_tóu。
滚烫粗糙的手掌搓揉把玩底下的囊袋,上头啜两下,下边就揉两下,吴幸子魂都快飞了,细腰抖个不停,嘶哑地哭叫着求关山尽让他泄身,偏偏男人就是不肯,一会儿吐出肉茎只含着guī_tóu嚼,一会儿吞到根部用咽喉裹,老家伙抽搐得差点就要把身下的男人给掀翻了,可关山尽随手往他嫩嫩的肚皮上一按,就把人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一双白细的腿在蓆子上直蹬。
「海望……海望……」吴幸子哭得直喘,不停讨饶地叫着关山尽,直到此时男人才发出一声浅笑,鬆开了箍在肉茎根部的大掌,接着狠狠对着guī_tóu啜了两口。
「啊啊──」吴幸子扯着薄被,绷紧了细腰,双腿胡乱地在床上蹬了几下,一股稠白的精水终于泄了出来,直接射在关山进嘴里,男人似乎稍微被呛着了,桃花眼染上些许水气,喉头动了动,咕嘟把jīng_yè吞进肚子里。
老鹌鹑傻愣愣地瞅着关山尽唇边的笑,以及被自己的汁水弄得水润嫣红的唇瓣,还没从一口气迸发而出的快感中醒过神,身子还抽搐个不停,眼泪一颗颗从眼角滚下,滑进了底下的软枕中。
关山尽又嚥了几次唾沫,这才缓缓贴近吴幸子,轻轻地张开嘴笑道:「瞧瞧,还有没有没吞乾净的?」
吴幸子张着嘴一句话也回不了,他先是依言瞇起眼往关山尽的嘴里看,一截粉色的舌衬着瓷白的牙,双唇柔软饱满还带着水气,关山尽的好看是连嘴里都生得漂亮,夜里虽然看得不挺清楚,但就是勾的人心头酥麻。
更别说这张嘴刚才还咬着自己的鲲鹏不放呢……吴幸子猛的回过神,连忙别开眼
「如何?」关山尽还不放过他,又凑近了些,白檀混橙花的香气缠绵地融入吴幸子的呼息中,他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的脑子,没两下又懵了。
彷彿很满意他的模样,关山尽低声轻笑,贴在他唇上使劲亲了几下,又含住下唇咬了咬,接着是上唇,最后舔开了吴幸子的唇瓣,强悍地将舌头探了进去,勾缠着他怯生生的舌尖就是狠辣的吻,吻得又深又贪婪,吴幸子受不住伸手推他的肩,就被扣住手腕压在身侧,嘴上吻得更粗暴,巴不得直接把人吞了似的。
一吻结束,吴幸子喘得跟风箱似的,来不及吞下的唾沫顺着唇角往下淌,与关山尽唇间牵起一道银丝。男人带着浅笑伸出半截桃色的舌尖,将那点涎水给舔去了。
「骚宝贝。」关山尽床上老爱这幺叫他,语尾像有小勾子在他心尖上撩着。「想我吗?嗯?」每问一句就在他唇上蹭一下,把吴幸子问得浑身泛红,后穴都微微痒了起来,别开头却还是躲不掉,被抱着脑袋又深深吻了好一会儿,舌尖都被吮痛了。
「想你……」本来就挺想,又被这样不间断的撩拨,吴幸子很快就鬆了口,羞羞涩涩地抬手搂住了关山尽的颈子,唇瓣擦过他形状漂亮的耳垂:「后头也想了。」
如此赤裸裸的邀请,关山尽瞳孔一缩,也不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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