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律师说:“我们还是回酒店详细说吧。”
小刀不会说话,但他会读唇语,他知道每个人在说什么,说了些什么,他一一看过这里的每一个人,找来纸笔,在纸上写:我想,这个钥匙是银行保险箱的钥匙。
小刀的字不好看,固执地往一个方向倾斜。范老师抓住这张纸片,抬头看着小刀,他额头上的皱纹更深刻了,他更痛苦,也更难过了:“和我回去吧,我们找医生,和我回去吧。”
女孩儿不解了:“啊?哑巴能治好的啊?都这么大了,怎么治啊?”
邹太太笑了:“有钱好办事啊!是吧朱律师?有办法治的吧?我也觉得挺可惜的,你说他这么一个小伙子,不会说话,唉。”
朱律师看着小刀,指指外面,嗓门忽然大了,语速放缓了:“你知道是哪家银行么?是……这里的银行吗?”
邹太太忍俊不禁:“他是哑的!不是聋的,再说了,要是聋子,你说再大声也没用啊?是吧小刀?”
小刀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耳朵。范老师道:“这个不着急,我们不着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