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志得意满的让他用手臂撑住地面,抱着他的两条大腿将他的下身抬了起来。自有另外两个官员帮他握住眠玉的脚踝,叫眠玉整个人近乎倒立起来。刘阁老挺了挺腰,从他尚且完好的前穴铁楔般打入,后穴那痛到近乎麻木的感觉与快感交织一处,却让眠玉脸上又恢夏了两分艳色。眠玉用手臂撑住身体,扭摆腰肢,发出甜腻狂乱的呻吟声,用热情如火的含泪双眸逼视看刘大人。他的双腿大大打幵,臀部高高的被拎起,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身体努力的扭摆,让刘大人的ròu_gùn在身体里快速抽动,每每顶到最深处,他终于媚声抽泣起来。
他叫的却不是什幺淫词浪语。
而是沈未宣的名字。
“沈未宣……沈未宣……沈未宣!”他哭叫着一个人的名字,一个对他而言已经故去的人,一个对他而言永远不会故去的人。一个他最挚爱,最珍视,最愧疚,最无法忘怀的名字。在被药物操控,伤痛折磨,qín_shòu蹂躏的时候,唯有这个人的名字,让他惨淡的人生还有最后一点点不能放弃的执念。
一直好整以暇待在一边的邱风正怒喝暴起,大骂道:“贱人!”一手抓起了香炉里剩余的线香,矮身过去一把掐住眠玉柔软的脖颈,将线香燃烧的一头硬生生插进了他的喉管!眠玉一声惨烈至极的叫喊,听得在他身上泄欲的众人都遽然失色。
邱风正亦如疯了一般,拔出那几根带上血丝的线香,然后再度凶残的插到了眠玉喉中极处。残留的余热和抖落香灰填满了眠玉整个咽喉,他从今往后都不能再唱曲,亦无法再如从前一般说话了。
沈未宣与刀客喝过了酒,与店家买好了干粮,便走下楼来,苏玉已经在马厩处喂马了。刀客见他前面话说的狠,现在又乖乖给他师兄喂马,忍不住张嘴调笑:“小玉心里还是念着你师兄。”
苏玉凶巴巴道:“谁念他了!”
话音刚落,柴房里发出沉闷的响声,苏玉本就心里烧着火,转头对着柴房紧闭的门板叱骂道:“作死呢!一晌午叮叮梆梆响个没完了!”
似是回应他这一句,里面飘出一声嘶哑难听,调子扭曲的叫声,苏玉听得心里直发憷,想着里面别真是出了什幺事。沈未宣看出师弟所想,也欲破开那柴门来看看里面的光景,谁料那声音很快就再度响起,且咿咿呀呀响成了一片,虽然嗓音嘶哑沙嗲,比锯木头更是刺耳,但尾音却是着实尖利的上扬着,显然里面的人正舒服快意呢。
沈未宣脚下一顿。里面人叫床的声音虽然听的人难受至极,但那上扬尾音,连绵的呻吟方式,却像极了他心里的那个人。
几人细细听去,里面果然有些暧昧水声和ròu_tǐ碰撞声,苏玉和刀客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刀客便低咳一声,叫来掌柜道:“你们柴房里怎幺有人做那事儿?都不管管吗?”
掌柜的忙点头哈腰道:“实在对不住,那里面可是腰缠万贯的爷,也不知犯了什幺毛病偏要在柴房里行快活事。有钱人癖好是多,咱哪管得着呢?”
沈未宣听他这样说,也知道自己不过是思念成疾,妄想而已。想那其中自然是你情我愿的事,他再插手亦是自讨没趣,便摇一摇头,从苏玉手中接过马缰,牵马率先往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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