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上身陷落在画师手中,下身被赵太医强势地把控住,挣扎无门,哭求无路。他泪意未干的澄澈双眼茫茫然地四顾,视野所及一片昏茫,只有关玦冷酷含嘲的双眼如此清晰。
赵仁心握住姑苏的腰晃了晃,他柔嫩腋下便随着身体的动弹碰撞着画师的口鼻。画师愕然抬头看向赵仁心,赵仁心嘿然一笑:“夫子,皇后的紧实pì_yǎn现下可干得很,我怕待会儿进之不能,画师既然对皇后的玉体如此垂涎,不如把那处一起舔了吧?”
画师立刻明白了赵仁心在说什幺。他吞咽一口唾沫,抖着苍老如树皮般的双手去摸姑苏的私处……粗糙的手抚上了光滑的肌体,画师极致贪恋地抖着手,深吸口气,用粗大拇指堵住了姑苏水光莹莹的幽穴穴口。自腋下被男人tiǎn_shǔn过后,姑苏身上yù_wàng便如开启了某个闸口,令他千百倍的敏感起来。与穴口径寸相同的拇指堵住了从yīn_dào里淅沥沥外流的jīng_yè和yín_shuǐ,渐渐看好ζ看的≮带vi;要■耽美┘网的花径内部竟然漫上一股空虚瘙痒的感受,而堵在穴口处的液体积了一滩,向外无法排泄,只能顺着他无意识抬起的身姿往内部回流,便像一条小溪水在山谷里徜徉,隐隐约约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热。
画师被深深蛊惑,他激动难抑,不断吞着自己的口水,舔了舔越发干涩的嘴唇,将拇指试着往被干软的穴口里探入几分,姑苏唇瓣如蝶翼花蕊般轻轻一颤,被堵住的小嘴之中发出一声“咿唔”。画师闻听之下,更是热血上头,他张大了嘴,一股股饱含情欲的热气从口中不断吐出,便如耐不住暑热的犬类一样张嘴喘气,如此丑态令姑苏心下反胃,但身体的yù_wàng却又如此诚实。画师的大拇指越发深入进去,咕咕的搅动着私密花径内的淫液,姑苏紧绷的大腿渐渐软了起来,他失去力气地将脸靠在身后太医的厚实肩膀上,皎白的脸愈发泛红,两靥浓晕灿若云霞。
关玦漠然旁观,心中对姑苏不再痛苦、反而被男人亵玩出了快感并不惊讶,也不恼怒。他心中反而有些微妙的高兴。他知道关情嫉恨姑苏——同样以色侍人,姑苏被大历文人捧上云端,清圣如玉山巍巍高不可攀,谦直如碧竹温润君子之风,而关情自苗疆到大历,在别人口中都是只有姿色没有见识的浅薄之物。他对明帝曲意逢迎,明帝却只将他当个解闷的万物,当个暂时稳住苗疆的幌子。
在关玦心中,自然没有哪一个人比关情更好——虽然关情从来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亦从未领过他的情。然而一切挡在关情面前的碍眼之人,他都要眼见他们痛苦,堕落,至死方休。
画师和赵太医俱都察觉了姑苏身体的软化。那被绳索缚起的双臂甚至主动向后圈住了赵仁心的脖颈。赵仁心为之喜动颜色,忙勒着姑苏的腰,便持着自己的大ròu_bàng往他久未被开垦,紧致成一个淡色小点的菊穴里塞去。后穴经久没有得到滋润,尚且干涩得很,被赵仁心这幺生硬地拿guī_tóu一捅,非但没能进去,姑苏反而痛得屁股一缩,身子如鱼儿一样像前边打了个摆,几乎要从赵仁心臂中挣脱。
赵仁心guī_tóu顶端也被夹得生疼,他一口浓沫啐在姑苏肩头,越过他白嫩的肩膀,对目睹这一幕心痛不已的画师道:“先生,你倒快些将他舔湿喽哇。”
画师心里一横,为了避免梦中的玉人儿再被虎狼之年的健壮男子强肏硬插,他一下跪倒在姑苏悬在半空中的两腿之间,两臂高抬托着姑苏的双腿,就像信徒对着神祇高高地托起圣物一般。姑苏整个人被彻底举在半空之中,无可着力,慌得直扭腰肢,然而不过须臾,他便安稳下来,甚至发出了令自己羞耻的淫叫声。
画师用肩头顶着他的腿,然后将两指拇指都插进前穴里,继方才一轮浅尝辄止的指奸之后,再度扩大、深入。他的两根手指像两枚粗硬的石头,在进入yín_xué后的一小段花径里互相挤压滚动,滚烫的指腹和微凉的指甲在穴里留下截然不同的感受。
与此同时,他的两根尾指蘸取了前穴所流出的yín_shuǐ浊液,沿着两穴之间脆弱敏感的薄薄肌肤滑到了菊穴口。趁姑苏因前面的快感失神之际,他两根尾指一起破开菊穴的挤压,伸了进去。前后两穴一起被人攻击却又都只停留徘徊在前前的幽径入口处,令他既痛且痒,暗自销魂,却又得不到满足。
姑苏强忍着求欢的yù_wàng,但男人们对他的折磨却才刚刚开始。
画师将拇指从他前穴里拔出,使他并拢双腿,扛着他并紧的两腿在肩膀上,然后一歪头,以遍布凸起味蕾的舌面舔起了前后穴之间的会阴处。
姑苏立刻挣扎起来,黏湿瘙痒的触感反复落在脆弱的会阴处,姑苏一面呜咽,一面以双足足跟叩打画师的后背。画师不比太医年富力强,只让他这幺来了几下,已经有些吃不消,赵仁心看见画师老脸涨红的样子,哈哈一笑,搂着姑苏的腰部往上一颠,迅速又抱住他的腿弯,让姑苏整个人都靠在了他怀里,下体大大打开,正对着画师仍然伸出的长舌。
画师有些多年难改的舔墨旧习,发白的舌苔顶端有一簇黑。姑苏低眼看见了,情欲之中嫌恶地别过脸去,察觉到他湿发都黏在自己肩臂处,赵仁心嘿嘿一笑:“皇后不是最喜欢墨香的吗?如今让画师用带墨香的舌头去伺候你的pì_yǎn,你应该更感到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