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何人留下位置,即便是日子再长,也是一样的道理,您说是不是,苏小姐?”
“啊?”苏玲南猛的一惊:“啊,对。”
她暗暗叹了口气,如今这年头,居然还有人肯这么想,尤其还是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这怎么听都不像是真的。然而苏玲南在业界混了这么多年,因为貌美,哪个男人不想占她点便宜,而她主动的给了林志豪机会,竟也被他旁敲侧击的拒绝了,不由得苏玲南不多看他两眼。
女人和男人是一样的毛病,越得不到东西,往往越是最好的。
林志豪看了看表:“差不多到时间了,苏小姐也饿了吧,让他们上菜好不好?“
苏玲南嫣然一笑:“让林先生亲自下海陪酒,我还真算得上幸运。”
林志豪淡淡说道:“苏小姐太客气了,辛苦了一上午,吃个便饭也是应该的。”
说是便饭,准备的却十分丰盛。
服务生在包间里穿梭来往。
苏玲南给林志豪斟上了一杯。像他这种男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对什么人,都会平等以待,绝不肯失礼。
她媚眼如丝的钩着他。
林志豪却按住了杯口:“对不起,苏小姐,我不会喝酒。”
苏玲南又是一楞:“林先生,您太不给面子了。”
“是真不会喝。”他声音低沉,那么的诚恳,不由得你不心悦诚服。
苏玲南轻哼,从服务生手里接过红酒:“换这个可以吧。”
她觉得服务生的手指很冷,冷的超乎常情,但也许是被红酒冰过的缘故,她没有过多的留意。
服务生走出包间。
转到墙角处,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
骗过一个跟你朝夕相处五年多的人,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他不知道他有没有露出马脚。
进包间之前都要搜身,所以他没有藏枪的机会。
只有等着靠近林志豪,怎么才能靠近他。
只要能靠近他。
服务生对着墙上的镜子整了整领结,面里的人看起来有点陌生,那是他花大价钱,从化装高手那里换来的一张脸,但身段改不了,好在饭店的制服都大同小异,他深吸了一口气,每次面对林志豪,他都觉得心悸,颤抖。
他想他还是在爱着他。
爱着他,并不妨碍他处心积虑的干掉他。
事实上,从某种角度来说,爱情和利益完全是可以分开的。
例如爱人并不代表不杀人。
杀人也并不意味着不再爱。这两者之间不像楚河汉界,它们是和平的,共处的,在同一个空间里,可以滋长出五彩斑斓的剧毒的花。
裴新民对着镜子想起了林志豪,他是如此,那么他呢?数学里有个词叫做同理可证,是不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派上用场。
裴新民微笑了一下转身刚想走,忽然背后伸出一只手,以他的身手,竟只挣扎了两下,就被那人捂住了嘴,连拖带拽,丢进了厕所的隔挡间里。他刚有所举动,那人在他腰间狠狠一撞,揪着他头发按在了墙上:“见鬼,看看这是谁啊——”那人啧啧惊叹:“我是在做梦吧。”
裴新民低声说:“你放开我。”
那人笑起来,拍了拍他的脸颊:“多可爱的小宝贝啊。”
他一把将他摔在马桶盖上,按着他,裤子被褪下去,没有任何润滑,股间被插入了两个手指,裴新民呻吟了一声,很疼,太疼了,最重要的是,这根本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男人的性器在他两腿间摩擦,轻易的可以感觉到熟悉的形装,他发现他竟然亢奋起来,在厕所里,这么屈辱的姿势,对方插入的时候,那火热的触感,然后是疼痛,剧烈的,他惨叫,男人按着他的肩膀,他几乎昏过去。
外面传来脚步声,忽然间背后一凉,似乎有人推开了门,喋喋怪笑了几声:“对不住,张老大,您玩您的。”
张家男怒斥:“滚你妈蛋!”
裴新民感觉他弯下腰来,贴在他背上,插入的更深,身体密合的像一个身体,他轻微的颤抖着。
“我跟你说过什么?”
是不是我说过的每一句话,你都能当做耳边风?
他在他体nèi_shè出,猛的抽出身。
裴新民全身一颤。
张家男拖着他到洗手台旁,放满了水,按着他的头猛扎下去。
裴新民开始只是窒息。
水大量的呛进来。
他猛烈的咳嗽,以为自己即将死去。
这时他被拎出了水底,面对着镜子,狼狈的咳成一团,血气翻涌,那种感觉,就像是要把心肝肚肺全咳出来。
张家男强迫他抬起下巴:“你看看你自己!”
裴新民闭上眼睛。
连张家男都瞒不过,又怎么可能骗过林志豪?
“脑子进水了。”张家男松开手,他沿着洗手台,慢慢的跪趴在地上。
必须要杀了他。
没有别的选择。
张家男蹲在了面前,饶有兴味的笑了笑:“杀人?”
奇怪,为什么我倒觉得你是来送死的?
裴新民揪住他的衣领:“你要帮我。”
“我帮了你多少次?”
一个人要往死路上走,别人总是挡不住。
裴新民无言以对。
“快滚吧——”张家男站起身,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一脚。
“我走不了。”裴新民微一抬眼帘。
他黝黑的眼睛里泛着透青色。
狂热的,灼烧。
仿佛一个信徒,执意要飞蛾扑火。
“有意思—